二叔公摇了摇头,也有些不高兴了,“你这话也不能这么说,那我们这群家主的叔伯兄弟又算怎么回事?再说了,家主又不是只你一个庶子,他肯带上你办这么重要的事儿,不就说明了是认定了你的能力么?你这孩子,倒也不必再自怨自艾了,好好地将事儿办漂亮了比说明都顶用。”
接着,这叔公侄孙二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的话,白仁敏听了几耳,觉得都是闲扯他们林家的家务事罢了,所以也没什么兴趣再听。
既然此时也听得了他们明日的动向和出发的时辰,白仁敏便上前将尉迟怀手中的瓦片讨了来,直接给他盖了回去。
尉迟怀见状,轻声问道:“怎么,这就不听了么?”
白仁敏摇了摇头,“他们如今讲的都是些琐事了,我可不想探究旁人的家务事。”
尉迟怀却是有些意犹未尽,惋惜道:“我倒是没听明白他们说的,又觉得有些意思,还想再听听呢。”
白仁敏瞪了他一眼,“堂堂的男子汉,一个大老爷们儿,怎的学那长舌妇人做派?你若要听,就自个儿在这听罢,别暴露了便是。我先回厢去了!”
白仁敏说着便站起身来,平稳而矫捷地走到了屋檐的边上,准备观察了四周之后再翻身回廊桥里头。
尉迟怀赶忙跟上了他的步伐,口中轻呼道:“东家,你等等我呀——”
二人在屋檐边上细细观察了一番,再三确认了四层的廊上确实无人之后,这才依次从上头翻了下来。
只见白仁敏和尉迟怀都稳稳地落在了栏杆之上,然后纵身一跃,两人四脚轻声踩在了地面上。
白仁敏朝尉迟怀示意,二人直接跑去了大堂外的一处大树下。
“那林家人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明日巳时他们才会出发,那咱们便辰时就走罢——到时候动作快些,还要麻烦怀兄弟去一一说予下房的人。”
尉迟怀干脆地应下,“东家放心,我这便去告诉他们,明日一早准不会误了咱们的事儿。”
“好,那你也早些休息,我这便回去了。”
白仁敏说完,二人就分别了。尉迟怀去了大堂后头的下房,白仁敏则是转身从楼梯上去了。
此时廊上无人,他走回了厢门前,本想着不知阿米塔娜是否睡下了,正犹豫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敲门,却听着里头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用粟特语道:“外头的是谁呀?”
白仁敏听出了是阿米塔娜的声音,他面露喜色,赶忙也用粟特语轻声回答道:“是我,我回来了,你方便开门吗?”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仁敏闪身进去,只问道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他一抬眼,便见着阿米塔娜正披着件月白色的长袍,光着脚坐在塌上,一头长及脚踝的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身子的两侧,长袍上氤氲着一片水汽。
那长袍本是宽松的,但因为被头发给打湿了,所以便箍在阿米塔娜的身上,勾勒出她那少女的玲珑曲线。
厢房内灯光昏黄,清冷的月色从窗外照了进来,愈发映衬得她身姿曼妙、楚楚动人。
而方才进房后便一直若隐若现萦绕在白仁敏鼻尖的香气,正是从阿米塔娜的发丝间传来的。
窗边的帘障随风而动,那香气也随着风溢满了整间厢房。
白仁敏瞧得有些呆怔住了,周身浮起一丝燥热,瞬间面红耳赤的。
阿米塔娜抬起头来,瞧见了对方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这才明白了。她羞臊得赶忙将身子往榻里藏了藏,低着头轻声道:“阿敏小少爷,您怎的这般瞧我?”
“啊......”白仁敏回过了神来,赶忙别过了身子去,“是我一时忘了礼仪,米娜姑娘切莫责怪。”
两人的脸红得仿佛都可以滴出水来。
“我......我去下头寻个毛巾来予你,你快将头发擦干罢。”
白仁敏率先打破了沉默。——自己方才那般失态,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于是这才赶忙寻了个由头。
阿米塔娜听了,赶忙制止道:“哎,你别去了,我前头问过店伙计了,前头就已经没有干净的毛巾了。这会儿这么晚了,就更不会有了。也无妨,我这头发本就快干了......”
白仁敏口中结结巴巴道:“噢,那......那便依姑娘罢。”他一边说着,一边别着身子,背对着阿米塔娜的方向斜着摸到了那小炕上,坐了下来。
阿米塔娜瞧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别扭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阿敏小少爷,您别这么拘束着自个儿了,倒显得我这个鸠占鹊巢之人太霸道了。”
白仁敏依旧背着身子,他摇了摇头,道:“非礼勿视也。”
阿米塔娜轻笑着,“那您今夜也不歇息了?就打算这么背对我坐着不成么?原是我自个儿失礼,现在我已又披了件外衫,阿敏小少爷快转过来同我讲讲方才都听到、看到了什么?”
白仁敏闻言,先是小心翼翼地偏了一点儿头过来,眯着眼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阿米塔娜所言非虚,这才放心地将身子完全转了过来,对着阿米塔娜坐定后,正色道:“还好我去听了,他们林家在打着大主意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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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双十二有没有买东西?阿羽最近双十二买了好多东西,结果没一件是能留下的!(还好有运费险,运费险yyds!)
结果这就导致我天天退货,结果快递小哥每天早上同一时间都会来跟我见一面,笑死,他这几天对我越发敷衍了,甚至有一次还直接站我门口说:出来吧,我到了。
其实双十一我买的也全退了,我只想说,我再也不想再在这些节日买经典时尚小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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