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后,刀疤男双手捂住眼睛痛苦的蹲了下去。
见刀疤男被自己伤到了,溪茗艰难的滚动身体,一点点靠近铁棍。
一圈,两圈…
溪茗狠狠晃了晃头,企图脑子的眩晕感甩走。
但危机并未解除,只是暂时得以缓解。
她深吸一口气,认命的快速起身拿起一旁的铁棍。
几步走到还捂着眼睛蹲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刀疤男旁边,溪茗用尽全身力气一挥,铁棍重重打在刀疤男头上。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碰撞声之后,刀疤男终于倒了下去。
他另一只没被伤到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仿佛在说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个蝼蚁打败?
溪茗解脱了,身型晃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手心和背上的疼痛变得清晰。
她重重喘了几口气,撑着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一点点挪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
对三人身上衣服好一番挑挑拣拣后,溪茗最终选了一个其中看着最干净的一个,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绑在伤口了处做简单的止血包扎。
只是这会功夫溪茗已经汗流浃背了。
被布料包扎住的伤口没有完全止血还在溢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全身酸痛也一阵一阵袭来,她缓了缓,一点点缓慢的躺倒在了地上。
溪茗放任自己躺在冷感的地面。
脑中一片脱力导致的空白,突然溪茗像是想起什么。
她费力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玉…崽儿?”
显然溪茗想到玉崽儿刚刚提醒自己时候一顿一顿的异常模样,明显有些不对劲。
片刻后,没有回应。
舱室里只有溪茗单调的呼唤。
心里有些慌乱,溪茗慌忙摸到颈间的玉石。
温润的触感让溪茗冷静了些。
玉石还在,那玉崽儿为什么没有回自己。
金属台倒下却突然停下的画面在溪茗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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