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圈,吴王刘璞和定王刘珩,这两兄弟竟然携手来到大堂,说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牌局,一群人连唱戏都不听。
公主府请的可是最近半年京城爆火的戏班子,很难请的。正月里天天都排满了。
吴王妃见到吴王,笑得合不拢嘴,“王爷真是好彩头,服了!”
“你胡牌了她们三人为什么还在继续打?”
“这叫血战到底,要打到最后两家,直到其中一家胡牌为止。”
吴王点点头,貌似懂了,又像是没懂。直到一盘打完,他出声说道:“果然是血战到底。这名字取得妙。”
“是叶姑娘带来的新玩法,比起打马吊有意思多了。”
在场谁是陌生人,谁就是叶慈。
吴王一晃眼,果然玖认出了叶慈本尊。
而这个时候,刘珩早就来到叶慈身边,偷偷摸摸牵牵小手,笑开了花。
他是没空关心牌局,从进门开始,眼睛里面就只有叶慈一人,其他人全都是浮云。
叶慈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转眼,自个却先笑了起来。
进京一个月,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想死了。
刘珩悄声问她:“可有委屈?”
叶慈摇摇头,“放心,我没事。”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叶慈抿唇一笑,又点点头。
“这位就是叶姑娘吧。叶姑娘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比起牌局,吴王显然更关注叶慈。
甚至于,吴王妃也从牌局中抽出少许的注意力,关注着他们几人,打牌都打得心不在焉。
“见过吴王殿下!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叶姑娘谦虚了!叶姑娘随手一圈,就能圈出矿产,只此一事,就叫人叹为观止,又心生向往。真想亲眼见识奇迹地诞生。叶姑娘可否告诉本王,究竟是如何圈出矿场,你怎么知道哪里有矿?莫非真的有神谕?”
叶慈摇摇头,“不方便说!”
“叶姑娘给本王一个面子可好,本王求知若渴。还请叶姑娘不吝赐教。”
“是真的不方便说。”叶慈再次拒绝。
吴王脸色一垮。
但,还不等他发作,定王刘珩却率先发作起来。
“大哥什么意思?再三追问,莫非大哥也想开矿。就连弟弟我,也不曾习得半分本事,大哥未免异想天开。”
“三弟作何这般姿态。本王只是请教一二,请教也不行吗?”
“这是请教的态度吗?你当着我面为难叶慈,你给我面子吗?”
他们两人起了争执,牌局自然进行不下去。
吴王妃率先丢了牌,起身,边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王爷,今儿是新平请客,大家都要给新平面子。”
她拉了拉吴王的衣袖,做得很隐蔽,眼神带着请求。
吴王刘璞沉默片刻,突然哈哈一笑,“本王开个玩笑,没想到三弟竟然当真了。几年过去,三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小气啊!”
刘珩嗤笑一声,“我是没有大哥大气,干不出刁难小姑娘的事情。”
吴王大怒!
岂有此理!
“都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吴王妃赶紧出面打圆场。
她是真怕这两人当场闹起来,万一惊动了陛下,固然定王吃不了好果子,可自家吴王同样不会有好果子吃。
生怕吴王控制不住脾气,吴王妃只能悄声提醒,“王爷,陛下那里……”
经此提醒,吴王刘璞悚然一惊。
大过年的,万万不能给父皇留下不好的影响,坏了父皇的兴致。
他咬咬牙,又是一阵大笑,“三弟消消气。既然叶慈说了不方便,本王自然不会多问。三弟可以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刘珩得了便宜还卖乖,真的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吴王。
他就像是放飞自我,不管不顾,什么谨小慎微都是狗屁。
那些年,他天天谨小慎微,又得到了什么。
不如放肆些,大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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