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放弃了尝试。
以第三视角看戏者的心态静观其变。
看看所谓的考验到底是什么、
白冰告诉孙大。
他们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这儿。
孙大的生意要紧。
跟他在一起耽误了生意得不偿失。
孙大毫不在乎。
“赚钱的机会很多,交到志趣相投的朋友的机会却很少。我们几人一见如故,我愿意多盘桓几天,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白冰、黄女不好说啥。
孙大风趣的口才、幽默的性格吸引了他们。
武吉更是积极。
“孙大哥,跟我们玩两天呗?”
孙大对这个大个子很有好感。
武吉虽然五大三粗,却是心思细腻。
对黄女的白冰照顾的无微不至。
即使对孙大,武吉也多给予关怀。
不因为刚交的朋友,而有所区别。
武吉彬彬有礼的行为给孙大留下很好的印象。
觉得这个小孩子懂事儿,热心肠,乐于助人。
九采河边人烟稀少。
他们几人并不讲究住的好坏。
找了个废弃的土地庙当成临行的住所。
孙大出钱,武吉出力。
早在村镇上采买了很东西。
吃的喝的,干粮酒肉,一应俱有。
至少十几天吃喝不愁。
这天晚上。
武吉和孙大在外屋打了个地铺。
白冰的黄女住在里面。
他们这几个人除了孙大,都有本事儿。
不惧夜里寒冷。
孙大就不行了。
他长年在外做生意,身体在凡人算是不错的。
但也没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半夜时分。
白冰和黄女修行入定。
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根本影响不了他们。
土地庙破旧不堪、门窗不全。
夜风无孔不入。
孙大裹紧衣物,冻的牙齿直碰。
的的作响。
武吉翻了个身。
“孙大哥,你不睡觉,在这儿念经呢?”
“兄弟,能不能生堆火啊,太冷了。”
武吉坐起来。
“我忘了孙哥的体格不行了。生火没问题,先喝杯酒暖和暖和。”
武吉把晚饭剩下的几块肉摆在地上。
还有一坛烈酒。
“我陪你。”
二人喝了起来。
酒到半酣,孙大面色通红,舌头打结。
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他说自己在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但是老婆嫌他没本事儿,挣不来钱。
逼着他出来做生意。
但孙大最大的理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二亩地,一头牛。
对做生意没兴趣,也没本事儿。
总不能硬着心肠赚钱。
有人心一软,说几句好话,他就当对方是好人。
恨不得把东西白给。
他这样做生意,有宅子连地都赔进去了。
每回到家,他都向老婆诉苦。
说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
本钱赔的净光。
每次都会挨老婆一顿臭骂。
仅容他在家歇息半天,甚至连口饭都吃不上,就被赶出来。
武吉笑的前仰后合。
“孙哥,你是怕老婆啊。她再漂亮也有年华老去的那一天,你干嘛这么怕她。”
孙大一仰脖子,干了一大碗。
“兄弟,你不知道,她家里有钱,有势力,是当地的大富之家。若光是长的好看也就罢了,关键人家娘家人特别有势力,一口唾沫能淹死我,我能不怕吗?”
武吉笑的更欢了。
“孙哥,别吹了。你老婆有钱,有貌,给你钱让你出门做生意,赔光了老本,只是臭骂一顿,这样的好老婆你去哪里找?她看上你哪儿了?”
孙大就是一个普通男子。
潘驴邓小闲一个条件都不占。
所以武吉一番狠狠的挖苦。
说孙大喝多了,纯粹是吹牛。
孙大红着眼睛,打了悠长的酒嗝。
武吉扇着风。
“孙哥,你还冷不?酒也喝了,身子也暖了,牛皮也吹了。我们睡觉吧?”
孙大劈手一把揪住武吉的衣领。
仰头看着武吉的脸。
他个矮,武吉高,
抬脸仰望。
“兄弟,你以为我吹是不是?你也不信哥哥?”
武吉笑嘻嘻地掰开他的手。
“孙哥,我信,我绝对信。你老婆漂亮、有钱,她瞎了眼才能看上你。你在外漂泊活该。”
孙大掏出一根银针。
针又长又软,缠在孙大手指。
孙大手指一曲一弹。
银针绷直,哧地一声轻响。
扎进了武吉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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