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这副趾高气昂的冷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求她呢。
“你!”
秦语沫脸色变得铁青。
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
瞧见秦语沫这般窘样,能让这个冷女这般生怒,苏离自是心中生笑。
自己也算是有本事了。
他故作无所谓道:“你要是想说,那你就去说吧。”
说着,苏离他把电话放在桌上。
但没有解锁。
他在赌。
见秦语沫不语,苏离开口问:“要不要我替你打电话过去,反正那天我们都喝醉了,这算什么?”
“最多只能说是酒后乱性。”
“再说了,我当时醉得不省人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诈骗,毕竟我一醒来事情已经发生了。”
“一点感觉没有,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想骗我。”苏离撇了撇嘴。
诈骗!?
感觉没有!?
骗你!
这些话语从这人口中说出,秦语沫气得心中直生无名怒火。是连之前拿上手还未来得及吃的薯片,也被秦语沫捏成粉碎,落到地上。
我需要拿自己的清白来诈骗他?
他能这般说得出口?
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秦语沫恼怒,当自己从酒店醒来,就见着这狗男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呼呼大睡。自己身体的那种撕裂感,迷糊中的在床上的那些模糊记忆,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在自己身体留下的痕迹,那些都能做假吗!?
见着苏离能这样无耻说道,还反是把脏水全泼到自己身上,直叫秦语沫气得咬牙切齿,一佛生二佛怒,就连手上的粉拳都因为苏离而攥紧发白。
这么多年养成的处乱不惊,那怕是在公司里受到秦家和外人的打压,秦语沫都不曾变了脸色,今天全因为苏离的话给气得想杀人。
若是可以,秦语沫单是用眼神里的杀气就已经是能把面前这狗男人给千刀万剐,剁了喂狗。
甚至,秦语沫想把怀里的零食全砸到他脸上,再在他脸上狠狠地踩上他几脚。
这种男人,竟然能出他口中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出来。能把他的错全甩到自己身上来。
秦语沫气怒道:“苏离,你无耻!”
身前那段傲人的胸脯,随着秦语沫生气而剧烈起伏不定。
苏离别过脑袋,故作不见。
语气仍不慌不忙:“需要我替你打电话吗?”
说实话,连苏离都觉得自己说过分了。
但那天晚上的事情,任苏离再怎么回想,也只有支离片段的记忆,那天晚上在酒店我是怎么去到她房间的。
在酒店里苏离第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
是在秦语沫她接听电话的时候,苏离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耳边嘈杂,他是听见秦语沫在跟谁打电话,苏离记不清了。
现在想想,苏离是猜测她那时候应该还有意识。
第二次,在苏离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床上被尿意憋醒,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是回了酒店,跑到浴室里,在上厕所的时候,苏离是见到了里面的一道玲珑玉体。
要是喝醉了,那她怎么可能还会有意识去洗澡?
那天到底是谁主动,谁被动,苏离也说不清楚,当他再反应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她在床上缠绵。
在秦语沫的刺激下,醉意上头的苏离又怎么可能控制的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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