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都哆嗦了,做了好几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冷静。
“南藩的莫女愁”,长宿笑着点头应道。
鱼多多闻言四肢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头顶粉红的床帐。
她已经摆好了死去的姿势,不知道这毒药会不会让她死得很痛苦。
长宿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好笑的说道:“你已经昏睡数日了,该死早死了,目前是死不了了。”
鱼多多来了精神,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看见长宿笑的那么不怀好意,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他骗了。
她可是亲眼目睹假薛管事被毒杀的全过程,用时可能就三秒钟吧。
“不信?”
鱼多多点点头,很难相信。
“你可以看看你的手腕。”
鱼多多挽起衣袖,雪白的手臂上血管清晰可见,就是颜色有些深。
“为什么会这样?”鱼多多有点欲哭无泪,没被冻死,这是要被毒死啊!
“因为你运气好,认识我呀”,长宿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也只能暂时稳住你体内的毒,不让你那么快嗝屁。”
“……”
鱼多多又倒回床上,摆好死去的姿势,板直优雅……
“不过,你也不用那么悲观,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我们找到下毒的人,就可以解你的毒啊!”
听长宿这么一说,她又有了生的希望,从床上爬坐起来,满脸希冀的问道:“下毒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
“……”她恨长宿的直接了当。
“这向府的人太多了,你表哥查了好些天都没查出来,下毒之人隐藏的极好。”
长宿的话,无疑是在凌迟她。
“那我还是逃不掉一个死字了。”
鱼多多又缓缓的滑躺下去。
“别那么悲观,凡事都有Plan B嘛!”
鱼多多有气无力道:“你说吧,我在听。”
“这个这个……你确定你不坐起来听我说嘛?”
“……”
鱼多多摇头,累死了懒得动了。
“我是说你需要适量活动,不能总是躺着,小心得血栓”,长宿状似好心的提醒。
“……”
鱼多多不情不愿的又爬了起来。
长宿见她坐好后,清了清嗓子,换了一条长腿翘起说道:“下毒的人找不到,我们可以去找制毒的人。”
鱼多多愣了,不假思索的问道:“下毒的不是制毒的吗?”
“非也,非也,我说的制毒人是研发莫女愁的人。”
鱼多多眼睛一亮,觉得此法可行。
“据我所知,莫女愁南藩苗族所创,制毒方法不可外传,给你下毒的人估计跟苗族有关系,要想解毒就得找到苗族的人。”
“大夏有苗族的人吗?”南藩好像离大夏很远,在这交通不便的时代,路程肯定很遥远。
“不知道哦,苗族比较神秘,他们一般都是隐世自居,不喜欢涉外,他们的发源地在南藩,去南藩应该可以找到他们。”
“这样啊”,鱼多多有点心灰意冷,她一个人怎么去南藩啊,她也不奢望向华明他们会为她这个无足轻重的傻亲戚特意去南藩找解药。
长宿见鱼多多听了他的话,竟没有一点喜色,连忙宽慰道:“你放心,你马上就可以去南藩了。”
“哈?”
“你不知道你未婚夫在南藩的势力吗?”
“哈?”
“我还以为你会跟你表哥凑一对呢,没想到另有佳人啊!”
“哈?”
鱼多多完全不知道长宿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
而且她跟向凌恒是清清白白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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