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名勉强才半睁开朦胧的双眼,脑袋还有些迷糊,一时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身体依旧有种无力的麻木感,但已经恢复到了可以活动的水平,望着熟悉的甲铁城的车厢顶部发了好一会儿呆,无名才逐渐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
兄长大人突然性情大变,给她喝了迷药,还打算给她注射什么东西,最后诺尔赶来救她......
虽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是什么,但现在看来她应该是得救了。
回忆清楚后,无名并没有马起身,而是继续躺在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就算是到现在她也想不明白,兄长大人突然就变成了那副模样,那个她敬爱的兄长大人,仿佛在那一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如果不是最后诺尔赶来救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哟,醒了啊。”
这时,诺尔从外面进来,看见无名睁着眼睛躺在床,挑眉道:
“醒了怎么还赖在床?这么懒的吗?”
然而无名现在情绪很是低沉,不像往常那样活泼,她问道:
“诺尔,兄长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诺尔挠挠脸颊道:
“你不会认为在那种情况下我还会留手吧?”
“这样啊......”
无名缓缓闭了眼睛。
实际对于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因为她知道诺尔的性格,对于敌人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而她在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兄长大人靠近她时,她就已经对兄长大人绝望了,只不过确认他的死亡后,她此时心中还是有些复杂。
但不论如何,再见了,兄长大人。
一滴泪水在她眼角滑落,那是她对过往的缅怀与分别,从今往后,她所面对的将是一个全新的未来。
“那个,诺尔,你......你在干嘛?”
无名从床撑起来,转头一看,顿时一头黑线。
诺尔不知何时退到了车厢的角落,做出蹲防的架势,一脸小心谨慎地盯着她。
“我害怕你突然暴起,飞起来给我一脚。”
诺尔的表情特别认真,仿佛真的很害怕她一样,那副样子看的无名又气又笑,没好气道:
“你才暴起,你才飞起来!”
她试着站起来,但体内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失,刚走两步,又是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到地。
诺尔即时出现在她面前,提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拎了起来。
“那个药效还没过去啊。”
然而,无名顿时不满地挣扎道:
“我这次又没犯错,为什么还要这么提着我?就不能换一个姿势吗?”
诺尔顿时哭笑不得,他只是随手一提而已,这又不是什么特定的惩罚动作,有必要这么抗拒吗?
不过,诺尔还是换了个姿势,改成将她横抱在怀里,问道:
“这样就行了吧?”
“嗯。”
无名应了一声,低下头,不让诺尔发现她脸的红晕。
静静感受着诺尔身传来的温度,她莫名有些沉醉,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可惜这样的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在诺尔带她去洗漱完后,她的身体就恢复地差不多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从诺尔身下来。
“对了,菖蒲他们呢?甲铁城没有在行驶吗?”
此时,无名才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一路不仅没看见菖蒲他们,而且甲铁城好像也并没有在行驶。
“额,有些不好说,我带你去看看吧。”
被问到这个问题,诺尔突然有些尴尬,挠挠头道。
诺尔带着无名来到甲铁城外,此时甲铁城正停在一处平坦的旷野,四方川菖蒲、九智来栖、荒河吉备土、生驹等人正在外面讨论着什么。
而在他们身后,则是百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扎堆地倒在地,看去颇为壮观——
他们正是克城的狩方众!
“大家?!”
看见眼前的画面,无名顿时惊呆了,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诺尔:
“这些也是你做的?”
“嘛,当时是为了救你嘛,情况紧急,啊哈哈。”
诺尔挠头笑道。
一开始他是真的想很正统的潜行过去,然后等天鸟美马露出马脚后就把他一击致命的。
但后来转念一想,反正弄死天鸟美马后狩方众这群人肯定会来找他们麻烦,那还不如现在就把这群人一起收拾了。
所以之前天鸟美马问他是怎么来到研究室的,答案就是他一路把人敲晕走过来的。
当然,因为当时还不清楚具情况,诺尔也就没有对他们下死手,只是打晕了他们。
在他救下无名杀死天鸟美马后,诺尔就让甲铁城的人将这些人绑了起来,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同时,诺尔也收获了众人果然如此的眼神——
诺尔所说的潜行,果然不正经!
诺尔无力辩解,这个真的不能怪他啊!
顺便一提,在被绑起来的人中,有一个黄头发的大叔表现得比较恶劣,于是被诺尔顺便给捅了,剩下来的这些暂时都算是比较安稳的。
而至于该如何对待其他人,四方川菖蒲他们还在讨论中。
看见无名出来,众人立刻欣喜地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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