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闪过,随后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衙差踹出数几丈远。
“狗贼,这里也是你能够叫嚣的?”
秦怀玉眼珠子一瞪,浑身煞气腾腾,犹如杀神一般的站在布依面前。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抗朝廷!对抗蜀王!”
一众衙差也被秦怀玉这杀神一般的眼神吓得浑身发冷,顿时后退了几步,不敢前。
“狂妄!”
“蜀王的名号也是你随意叫的?”
罗通直接冲了进去,几十名衙差被那腾腾杀气惊的连连后退。
一把拽过那白脸青年,直接拎到李恪面前,一脚直接将其双腿踹断,硬生生的跪在李恪面前。
“啊!”
剧烈的疼痛让那白脸青年脸色瞬间扭曲了起来,猪嚎一般的疯狂大叫起来。
身后的那些衙差顿时回过神来,挥刀就要冲来。
秦怀玉直接抽出钢刀,如狼入羊群一般,手起刀落,瞬间砍翻十几名衙差。
他本是悍将,纵横疆场,与突厥骑兵厮杀都不眨眼。
这些只会欺负百姓的衙差哪里是对手。
仅仅一个照面,就斩杀了二三十人。
“你...你敢杀朝廷命官!”
秦怀玉单手持刀,雪白的刀身嫣红的血迹滴落。
白脸青年被这凶悍的气势吓得着实不轻,脸色苍白的吼道。
“就你们也配叫朝廷命官?”
说罢,直接一巴掌甩出去,只见他的牙齿瞬间飞出了十几颗,脸肿的跟猪头一般。
“这可是府尹大人之子,你们竟敢这般!”
那些衙差手持钢刀,一步步后退,恍如惊弓之鸟一般。
“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杀了又如何?”
秦怀玉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你等着!”
剩下的衙差看着周围那血腥的场面,肝胆俱裂,哪里还敢再动手,顿时撒丫子就准备跑。
秦怀玉还准备追去,却听到李恪喊了一声。
“怀玉,莫要去追!”
秦怀玉提着钢刀,狠狠的啐了一口。
“便宜这帮狗东西了!”
秦怀玉的凶悍,着实吓倒了苗寨中的族人。
众人纷纷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这,这——”
望着倒在地地吴士道,以及被秦怀玉斩杀的一众衙差,布依老汉手脚颤抖,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李恪轻笑道:“老人家,莫要惊慌!”
一出手就杀了几十个衙差,这谁能不慌!
布依老汉脸色惨白,道:“汉家郎,你打死了衙差,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快跑吧!”
一旁的清莲也是急切道:“阿李哥,你们快走吧!”
秦怀玉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布依老爹,有我们在,你不用怕!”
布依老汉是苗寨中见识最多的人,刚才看到秦怀玉的凶悍,绝非普通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秦怀玉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李恪。
见李恪微微点了点头,方才道:“我们是官家的人。”
顿了顿,又补充道:“比郎溪府尹还要大,你就放心吧!”
“官家的人!!”
众人闻言,顿时脸闪过一抹惊诧。
记忆之中,官家来人,都是穷凶极恶的坏人,哪里见过如李恪三人一般的。
“唉!”
叹了口气,布依老汉神色复杂的看向李恪,只见他站在那里,脸色没有一丝惊慌。
他也是有些见识的人,秦怀玉虽然凶悍,但是对旁边的这个少年却是言听计从。
“既然是官家的人,那就请你们为我映月坞解释一二,我们真不是有意对抗朝廷!”
秦怀玉朗声笑道:“老人家,不要惊慌!”
“蜀王知晓百姓疾苦,已经派人给各府县灾民发放赈灾粮,这狗东西来收赋税,完全是无稽之谈,你们不必担心!”
听到此话,布依那花白的胡须一颤,激动道:“当真!”
“当真!”
随后,他朝着周围苗寨族人朗声道:
“蜀王知晓益州大旱,百姓受苦,已经免去益州各府县一年的赋税!”
周围的苗寨人一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甚至一些老者,激动的跪在地,双手举过额头。
“感谢蜀王殿下大恩大德!”
一时间,从者如云。
苗寨被郎溪府尹欺压了多少年,今天,终于是听到了这天的好消息。
他们都知道,益州刚来的蜀王,关心百姓疾苦!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瞬间席卷整个苗寨。
家家户户走出来,载歌载舞,歌颂蜀王。
残阳如血,笼罩着安静的苗寨。
李恪站在山坡,凭栏远望。
偌大的苗寨,一声声清脆的歌声此起彼伏,整个寨子一派祥和。
“多好的地方啊,竟然被这群狗官弄的民不聊生!”
李恪脸色冰冷,语气有些怒意。
“殿下,狗官不除,益州便没有郎朗青天!”
秦怀玉和罗通站在一旁,声音铿锵道。
“本王,知晓了!”
默默的看着下方,湖面泛起微波,倒映着夕阳。
若是没有贪官鱼肉乡里,一手遮天,这是一个多好的地方啊!
然而。
这份安静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声怒喝打破。
只见远处的山林间,人头攒动。
一队身披甲胄的军士撞破了苗寨的大门,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人。
只见他脸色涨红,气势汹汹的怒吼道:
“是谁,敢袭杀朝廷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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