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乖乖的点头,录入了指纹。
薄渐怀又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从今天起你就住这里,我在隔壁。”
房间的装修精致典雅,是江晚会喜欢的类型。
可江晚脸色一白。
什么叫做,她住这里,他住隔壁?
明明都结婚了,却不睡在一起吗?
薄渐怀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嘲讽冷漠的笑。
“怎么,你难道想和我一起睡?”
江晚心里一沉,她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裂痕不可能轻易弥补。
薄渐怀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在墙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禁锢着她的腰肢,俊美精致到凌厉的脸靠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很痒。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
这个距离江晚避无可避,她有些紧张。
如雪后青松的冷香包裹着她,薄渐怀的胸膛却又炙热无比,让江晚像是被困的游鱼。
江晚闭上了眼睛,像是献祭的羔羊。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靠近薄渐怀,想要环住他的腰。
“你就那么贱吗?”
薄渐怀的声音如平地惊雷。
江晚睁开眼,嘴唇颤抖。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只要给你钱,今晚随便什么人和你结婚,你都会答应?”
江晚偏过头去,没有辩解。
的确,她来民政局之前就打算好了,只要能救外公,嫁给谁都一样。
只不过是当一个安安分分的花瓶一辈子罢了。
哪想站在那里的人是薄渐怀。
一下子就打乱了江晚的所有打算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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