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喃喃念道:“刘瑁……”
周仓、廖化、裴元绍等近身武将转身便出。
李奇知道他们干嘛去了,也不多问,只与诸葛亮、法正、李福、许靖等文官分析道:“刘瑁此番行刺,也对行刺失败后做了两手准备。一是让刺客污蔑犍为太守任东,事若成,则我与任东之间必有一战,他则能从中取事;二是嫁祸刘璋,刘璋虽然暗弱,但是益州还是能得民心的。我当初不杀刘璋,也是怕失民心。今若杀刘璋,不止会失掉一部份民心,还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刘瑁即可招揽旧部,借机声讨。”
法正道:“刘焉原本是打算将益州牧传给刘瑁的,结果被刘璋捡了个便宜,刘瑁不可能一点意见也没有。故而即使什么也干不成,单单令主公杀了刘璋,他心里也会比较舒服。”
诸葛亮看着那封书函,思虑道:“这封书函显然是刘瑁伪造的,但是亮以为,刘瑁敢于行刺,必然也做好了行刺成功后的准备。他可能真的与曹操有来往。”
法正道:“这个应该不重要了,刘瑁派人行刺是事实,抓来处死即可。不过经此一事,属下认为主公平日宜加强防备,仅是一个周仓……咳,周仓刚才出去抓刘瑁了是不是?好,仅是一个周仓还是不太靠谱。你想啊,曹操身边可是典韦,典韦之后又有许褚。”
李奇笑道:“我已知晓,只是子龙、甘宁、张任等将必须以军机大事为重,不如再加上裴元绍吧。”
法正脸上憋了个“囧”字,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李奇瞄见任絮已收拾起药箱,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疤,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李奇令旁人先行回去休息,将任絮唤至身前,道:“你不是要替我诊脉吗?来吧。”
任絮轻轻扶起李奇的手腕,将手指搭在脉博上,不敢与其直视。
少询,任絮又让李奇自己挽起衣袖,查看了伤口处,道:“李益州所中之毒可能是毒箭木之毒,据书上说,这种毒药呈乳白色,剧毒。书上说,可能会导致心脏麻痹,血液不畅。幸好李益州只是胳膊中箭,又抢救得及时……”
李奇打断任絮的话,问:“你既然能诊断出是何种毒药,说明我现在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少许毒液,是吧?”
任絮点了点头。
李奇问:“那么如何清除这些残留毒液呢?”
任絮道:“据书上说,只有红背竹竿草能解除箭木之毒。”
李奇好想笑哦,问:“你平时给病人看病的时候,都是‘据书上说’吗?”
任絮愕然:“啊?本来就是书上说的呀。”
李奇道:“你这么没自信,就不怕把病人吓跑了?”
任絮:“病人会吓跑的吗?难怪,上次有个病人看了一半就说不看了。”
李奇以手扶额,他是没想明白,任东这么狡猾的家伙,怎么生个女儿如此胆小怯懦。
不过想到任絮刚才磕头伸冤的样子,也不失为孝女。
李奇目不转睛的看着任絮,直看得任絮脸蛋通红,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来,问:“李益州这么看着人家干嘛?”
李奇道:“我看你什么时候拿解药出来替我解毒。”
任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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