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赋是三十税一,这个已经很低了,不能再降了;
算赋是十五至五十六岁的每年交一算,每算为120钱;商人和奴婢交两算,即240钱;
口赋是三至十四岁的孩童,每人每年交23钱。
其实以前是20钱,汉武帝打完匈奴后发现国库空虚,便将七至十四岁的20钱改为了三至十四岁的23钱(田赋也曾上涨的十五税一,后来又改回来了)。
更赋是二十至五十五岁需要服兵役的人群,如果不想服兵役,便一个月出2000钱。
此外,还有缗钱(财产税)、算车船、畜、盐、铁、酒税、关税、市租(营业税)等等。若是食邑区的家庭,每户每年还要上缴200钱供王侯们吃喝享乐。举个例子,万户侯每年就是200万的零花钱,这还不包括其他职位上的收入。
这些就是所谓的苛捐杂税。
李奇虽有改善税赋的心思,但是也不能大改。改得太多了,一是自己没钱用,二是又犯了在古城时打土豪分田地的错误。
经过李奇与诸葛亮、法正等人的商议,决定暂时先把口赋改为户赋。即以前按人口征税,现在只按家庭征税。
其实这个改法,也不是李奇的原创思想。
历史上真正搞出这个政策的是三足鼎立后的曹魏。
把口赋改为户赋至少有两个好处:
一是百姓们不用隐瞒人口了。以前多生一个人,就要多交一个人的口赋,所以很多百姓生了孩子不上报,成了黑户人口。现在不管你生多少,一律按家庭单位收税,百姓不必隐瞒人口,州郡就能更准确的把握辖区内的人口数量;
二是刺激人口增长。对于一个家庭来讲,税赋的成本固定了,则多生就多一个劳动力,少生反而亏了。
至于依旧保留下来的按人口征收的更赋,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管生多少,只要是男丁,那必然是要去服兵役的,否则每月2000钱,这会要了他们的老命。
同时,李奇酌情降低了一点畜、盐、铁、酒等营业性质的税赋,用来刺激益州的商业活动。
商人自古有之,但是在封建社会,商人的地位却很低。再加上繁杂的税务,使得商业活动十分低迷。而二千多年的事实证明,没有活跃的商业流通,一个地区是很难繁荣起来的。
以上措施是激励益州的活跃性,长远来看绝对是有利的,但是短期内很难给李奇创造出可观的收益。
所以李奇还得想一想搞快钱的门路。
他将李福及王、任、贾三大世家邀请到成都,来了一次益州世家代表大会。
废话不多说,李奇直接就问:“诸位想不想赚钱啊?”
众人皆笑,哪有不想赚钱的。
任氏代表对李奇说道:“李益州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着来呗!”
李奇:“???”
这货喝了多少?是不是想步他老爹的后尘?
不过李奇初定益州,立足未稳,任氏一族在犍为颇有根基,况且李奇入蜀,任家还是很有功劳的。
李奇暂不与其计较,只问道:“任兄,你在犍为郡颇有家资,不过你如果想去梓潼郡做一笔买卖,如何把钱带过去啊?”
任氏不假思索的说道:“如果能用黄金交易则用黄金交易,否则当然是用马车把钱币驮运过去了。”
李奇笑道:“组队驮运钱币,你觉得成本如何?安全性又如何?”
这个问题用不着大家正面回答,三岁小童都知道,成本奇高,而且特别容易吸引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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