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弘文发话了:“供出你的同伙,寻回金簪的下落,就免了你的板子!”
红叶她眼睛转悠着,她也想要供一个同伙出来啊!
沈流萤给她提醒道:“老爷都答应从轻发落了红叶你怎么还不敢说呢?难不成你被人胁迫了?你说出来,老爷、夫人会为你做主的。”
红叶看着沈流萤一张一合的嘴,也跟着呢喃:“老爷、夫人?”
她突然回过神,朝着夫人的方向看过去,陶岫烟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下一秒,红叶就开口道:“老爷我招、我全招!是夫人!”
“你胡说什么!”陶岫烟和沈沐莲同时出声。
陶岫烟不屑道:“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若是想要金簪和银钱,自去库房取就是,需要干这偷鸡摸狗的事?红叶你是脑子坏掉了还是受了什么人蛊惑?竟让你说出这样不通常理的话。”
沈弘文也皱着眉头,分明是也不相信堂堂一个当家夫人会和丫鬟同谋就为偷几支金簪?
他正要发怒,就听红叶接着道:“是夫人身边的阮嬷嬷!”
这一番大喘气,让沈流萤还以为红叶真握着陶岫烟什么把柄呢!
不过阮嬷嬷是陶岫烟的左膀右臂,若是找到她的把柄,那也是不错的。
其实她也只是试一试,毕竟红叶在沈沐莲身边这么久,以她这种心眼儿多的性子,平日里没准儿还真知道点儿关于陶岫烟的秘密。
沈流萤再给她添一把火,故作惊讶道:“阮嬷嬷?她可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了,红叶你没有证据可不要胡乱攀咬。”
“奴婢有证据的!”情急之下红叶大声喊着。
看她那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沈弘文也怀疑起来,他看向陶岫烟身侧,这才发觉一直跟在陶岫烟左右的阮嬷嬷今儿却不在。
他沉声道:“阮嬷嬷人呢?”
陶岫烟听到红叶言之凿凿的指认,就已经在心中细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是否有被红叶知道的可能。
又听沈弘文这么一问,忙解释道:“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就让她早些歇息了。老爷,您难道是信了这丫头的鬼话,怀疑了阮嬷嬷?”
沈弘文还未答话,陶岫烟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谁不知道阮嬷嬷是我身边最看重的人,您怀疑阮嬷嬷还不如怀疑我了!”
沈弘文面有些挂不住,“好好的哭什么,还有没有主母的样子!小辈还在呢!”
陶岫烟并不停泪,哽咽道:“相公不信我,哪还有人会服我,现在就是个丫鬟都敢攀咬我了,我哪里像个主母,还管什么样子!”
沈弘文被说得有些尴尬,今晚确实是落了陶岫烟的面子,他无可反驳。
沈沐莲抱着她母亲,对沈弘文道:“父亲,红叶分明是为了开罪而随意编造,先前她仗着二姐姐对她好些,可是涨了她的威风,在丫鬟里作威作福的,阮嬷嬷看不过眼,教训过她一回,这就被她记恨在心了,这是在构陷!父亲,还请将这婢子拖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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