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莫尔尼将让杜勒斯与路易斯巴斯德带到了杜伊勒里宫众多客房中其中一个房间之后,便同他们辞别离开客房。
德莫尔尼离开了客房,让杜勒斯再一次同路易斯巴斯德进行热情的交谈。
不过这一次的路易斯巴斯德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热情的劲头,在同让杜勒斯交谈期间,路易斯巴斯德的目光不停的偷瞄着房门,仿佛下一刻热罗姆波拿巴就要从房门的另一端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
让杜勒斯明白自己的这个学生还是经历的太少。
话又说回来,路易斯巴斯德能够在28岁的年龄受邀来到杜伊勒里宫实在是出乎了让杜勒斯的预料之外。
让杜勒斯仿佛看到了一个政治新星,内心生出爱才之心的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询问道:“有没有兴趣来我的部门担任职务!这可比你担任教授要好!”
“啊!”路易斯巴斯德对于让杜勒斯突如其来的橄榄枝吓到了,他本就是一个外省的“土猪”,因为幸运考入了巴黎师范大学开始学习,然后又幸运的被招为了研究生。
可是他的幸运到了研究生也戛然而止,研究生毕业的他尽管取得了一些学术上的成功,但是对于外界看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巴黎多次碰壁的他不得不离开巴黎自谋生路。
经过多次的碰壁之后,路易斯巴斯德总算来到了斯特拉斯堡大学担任教授的职务,有了稳定的工作与收入之后,路易斯巴斯德又开始了新的研究,期间还在斯特拉斯堡大学邂逅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大学教务处处长的女儿结婚。
由于斯特拉斯堡本身硬件设施以及早就条件的限制,使得路易斯巴斯德只能选择苦难行军。
紧接着便是奥尔良王国崩溃,第二共和国建立,接连不断的政治事件并没有影响路易斯巴斯德研究的步伐,在他看来外界的政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然而,在1849年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霍乱又怕让路易斯巴斯德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痛下决心的他在研究化学的同时,也涉猎研究医学方面的内容。
此时的他只不过刚刚开始研究伤疫学内容,而且客观条件的限制让他很难施展自己的拳脚。
让杜勒斯的邀请对路易斯巴斯德来说就是一件精美的糖衣,他完全可以在担任农业与商业部职务的同时进行研究工作。
路易斯巴斯德有足够的信心能够一心二用,甚至一心三用。
思考了片刻之后的,路易斯巴斯德委婉地拒绝了让杜勒斯的邀请:“我在考虑一下!”
让杜勒斯微笑着看着眼前地学生,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咔!”
就在师徒两人谈话的时候,客房大门响了。
让杜勒斯与路易斯巴斯德迅速看向了房间的大门,热罗姆波拿巴的身影出现在了路易斯巴斯德与让杜勒斯眼中。
好年轻!
第一次同热罗姆波拿巴见面的路易斯巴斯德对于热罗姆波拿巴最为直观的感觉就是年轻,眼前这个年轻人年龄应该同他差不多。
这么年轻就担任了一个国家的领导人!
路易斯巴斯德不由得对热罗姆波拿巴产生了羡慕与钦佩,同热罗姆波拿巴比起来路易斯巴斯德的三分之一生涯就像是活在狗身上。
有的人向往着罗马,而有些人从一出生就在罗马。
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注意到了客房内的两人,其中一位留着花白的络腮胡以及略微略带自然卷的白发,一张白皙透红的脸庞写满了岁月的痕迹,那一双深邃的天空蓝瞳孔透露出了饱经岁月打磨的智慧。
另一位则比较年轻,大约也就才30岁左右,端正的脸庞透露出一丝忐忑,天庭饱满的额头以及梳成中分的头发,看上去颇为英俊,板正的黑色的外套,以及内部的黑色马甲与白色衬衣足以看出这是一位一丝不苟的家伙。
如果热罗姆波拿巴没有猜错的话,年老的那一位应该就是让杜勒斯,而年轻的那一位就是路易斯巴斯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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