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劳烦你让托克维尔议员下来一趟!”热罗姆波拿巴依旧礼貌地对托克维尔夫人回应道。
托克维尔夫人赶忙让仆从将糕点与咖啡摆上来,然后自己亲自前往卧室叫醒托克维尔。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享受完一顿糕点之后,托克维尔议员这才下楼。
望着托克维尔萎靡的神情与通红的双眼,热罗姆波拿巴瞬间知道托克维尔昨天想必一夜没睡。
“总统阁下,请原谅一个彻夜未眠的人对您的怠慢!”坐在沙发上的托克维尔打着哈欠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嗯?看来托克维尔先生的夜生活很丰富啊!”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托克维尔摊了摊手,无奈地笑了笑,他并不想要解释什么。
略微活跃了一下气氛的热罗姆波拿巴转而进入正题道:“托克维尔先生,想必你对前几天的那场修宪有所了解吧!”
热罗姆波拿巴的询问令托克维尔一扫困倦,转而流露出严峻地表情:“如果总统您是来说服我的话,大可不必因为当时我投下的是赞同票。”
“非常感谢!”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冲托克维尔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认为由你继续领导法兰西的话,法兰西可以缓慢过度到真正的共和制度。天知道,下一个总统会是什么。闹不好我们会选择一个国王上台也说不定!”托克维尔议员摆了摆手道。
当然,他的内心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同样也害怕热罗姆波拿巴进行一场军事政变。
“没有人比我更懂共和制!”热罗姆波拿巴毫不谦虚地回应道。
“可是总统您还是失败了!您的票数还是不满修改宪法的四分之三!”托克维尔遗憾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这就是我要找您的原因!”热罗姆波拿巴乘热打铁道。
“总统先生,我没有能力说服我的同僚支持您!他们比我更加的固执!”托克维尔想要回绝热罗姆波拿巴。
“请你告诉共和派的朋友们,我和他们在之前存在着有一些误会,但是我相信误会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解除!现在我的内阁之中需要一批有才学的共和派帮助我共同治理这个国家!”热罗姆波拿巴向托克维尔说道。
托克维尔的内心不争气的涌出一股冲动,法兰西的官本位思想之下没有人不喜欢担任内阁部长亦或是首脑。
短暂的冲动过后,托克维尔重新冷静了下来:“总统先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担任您的内阁部长要付出一定代价对吧!”
“我希望共和派能够在下一次修改宪法的时候,投出赞同的票!”热罗姆波拿巴对托克维尔说道:“共和派不是主张一切权力来源于人民吗?只要法兰西人民支持我的话,为什么还需要立法议会同意呢?反之,如果法兰西人民不同意我留任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一切全凭人民作主!”
热罗姆波拿巴摆出了一副民主的架势对托克维尔说着。
托克维尔沉默了片刻之后,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总统阁下,我可以帮助您试着说服我的同僚,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们是否真的愿意改弦易辙。”
“托克维尔先生,只要您愿意帮忙就可以了!”热罗姆波拿巴“大喜过望”对托克维尔回应道。
正事谈完后的两人又闲聊了片刻,从托克维尔的口中热罗姆波拿得知了他似乎正在构思一部波旁王朝末期的书。
热罗姆波拿巴突然想起了托克维尔的成名著作旧制度与大革命,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托克维尔表示等到著作完成之后,他一定会拜读。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离开托克维尔议员的公馆已是上午十一点,暴雨也变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热罗姆波拿巴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乌云,说出了一句莫名的话:“明天应该是晴天了!”
瓦莱夫斯基一脸莫名地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他有些不明白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
总统到底是在说天气,还是意有所指。
“走吧!”热罗姆波拿巴对瓦莱夫斯基说着。
撑着雨伞的两人趁着雨势稍微减弱的时候返回爱丽舍宫。
与此同时,距离巴黎几百公里外的黑森卡塞尔候国一场大战将要在这里打响,大战的双方就是整个德意志地区最强大的两个国家普鲁士与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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