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梯也尔先生,你准备……”杜班议长看着梯也尔。
梯也尔的嘴角流露出阴鸷的笑容,他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加入他们!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要失败的话,我会选择暂时离开政坛,蛰伏下来等待议会。杜班先生,法兰西已经送走了三个王朝,难道你真的认为有人能够建立永恒的王朝吗?”
杜班议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梯也尔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只要我能够活的足够长久,那么我就能见证他的崩塌!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去收拾残局!”
“我明白了!”杜班议长表示明白。
为了平息巴黎的舆论,立法议会在接下来的几天打出了接二连三的公告。
公告表示:立法议会是全体法兰西人民的议会,它绝对不会作出一些违抗全体法兰西人民意志的事情……鉴于战争部的汇报以及立法议会近期对军队的走访调研,立法议会决定听从战争部的建议,推迟立法议会直属部队的建立……
为了稍微给自己留点面子的立法议会在结尾处还特意强调,立法议会并不是不建议直属部队,而是推迟建立。
巴黎的紧张气氛在立法议会的公告发出后逐渐消弭,《观察者报》、《波拿巴报》、《哈瓦斯通讯社》等诸多报纸对于立法议会能够听从民意行动进行了中肯的赞誉。
当然,有赞誉当然也有批评,批评报纸大多集中在了海外,特别是海峡彼岸的乳法先锋不列颠。
来自不列颠的《人民报》漂洋过海穿越了英吉利海峡,出现在位于鲁昂市区某座③层楼的公馆书房。
鲁昂,诺曼底省的重要城市,纺织业与奢侈品产业发达地,同样也是法兰西经济实力排行前列的城市之一。
来自国外的生丝进入鲁昂经过加工后销售到巴黎,巴黎的奢侈品同样经由鲁昂出手到国外。
可以说鲁昂的优秀地理位置让它承担起中转站的责任,让这座城市能够继续繁荣。
不过,随着1848年席卷欧洲的经济与粮食双重危机的爆发,曾经的作为中转中心的鲁昂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影响。
破产与失业成为了1848年鲁昂地区的主旋律,失业的工人与贫民的暴动也随之而来……
不过,一些都是两年前的老黄历。
挺过阵痛的鲁昂在热罗姆.波拿巴强行注射的钢铁强心剂的带动下,无数煤炭从鲁昂的塞纳河河口进入巴黎,鲁昂的经济也开始逐渐的复苏起来。
“根据近日从法兰西电讯传来的消息,法兰西共和国又为欧洲人民献上了一场荒诞不经的话剧。
这场话剧发生的地点就在波旁宫。
而这场闹剧的原因是立法议会想要建立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
作为一个掌握了法兰西最高权力的组织立法议会掌握了法兰西制订与修改法律的权力,每一项经过立法议会通过的法律都应该任何人、任何部门接受,然而这个号称掌握整个整个法兰西权力不可一世的议会竟然在战争部吃了一个闭门羹。
……
热罗姆.波拿巴这名被军队选择出来的代言人忠实履行了他的责任,他与他的匪帮成员继续打着“帝国”招牌招摇撞骗……是的,他成功了,因为他的敌人比他更加的虚弱。
那些当初用血腥手段强硬镇压巴黎的布尔乔亚们竟然在这个时候变得软弱了起来。
……
为了拉拢人民,秩序党与波拿巴这一对小丑带上了“人民”的面具,号称引导人民前进。每当人民真正跟随着他们前进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
……
热罗姆.波拿巴在萨托里地区的大放言辞绝对不会是一句空话,这群无耻的匪帮将会把他们自认为和平的理念强加到所有欧洲国家与人民的头上,直到他们自我毁灭才肯罢休。”
或许是因为写法兰西更加赚钱的缘故,忙于生计卡尔.马克思博士开始在一边撰写哲学文稿的同时,一边依旧用辛辣的文笔对法兰西进行批判,他批判立法议会,更批判热罗姆.波拿巴。
“哈哈哈!”鲁昂的热罗姆.波拿巴露出了笑容,不知道的人会下意识的认为报纸上的内容是对于他的赞美。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放肆大笑之时,敲门声传来,热罗姆.波拿巴赶忙收敛起笑容道:“请进!”
瓦莱夫斯基进入房间对热罗姆.波拿巴向汇报道:“总统阁下,埃米尔.佩雷尔想要同您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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