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就静静的等待着巴罗总理和制宪议会的斗争,想必这场斗争一定很精彩!!”
内心巴不得秩序党同共和派山岳党拼个两败俱伤的热罗姆波拿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只要秩序党这只病老虎赶走了共和派与山岳党这两只小老虎,热罗姆波拿巴便化身打虎英雄了结了秩序党这只病老虎。
到时候在从秩序党与一部分共和派的身上撕下来一些“肉”喂养给波拿巴派这只乳虎,波拿巴派就会茁壮成长变成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看戏归看戏,热罗姆波拿巴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今后要面临的一系列问题,发动政变并并不意味着重点,而是新的起点。
现在他必须要为这个新起点做好一些准备工作,例如
热罗姆波拿巴将目光对准了莫尔尼道:“莫尔尼先生,不知道你对铁路这个东西有什么看法?”
“铁路?”对于热罗姆波拿巴突如其来的询问莫尔尼第一时间怔住了,等待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按部就班的说:“我认为铁路是一项庞大的工程,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才能够建成!建造之后所投入的维护成本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莫尔尼滔滔不绝的谈论着他那套对铁路消极的看到,热罗姆波拿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
当然热罗姆波拿巴并不打算批评莫尔尼的消极铁路政策,从后世铁路的经验来看,铁路无疑是促进法兰西各地区乡村与城市之间形成有利的循环一柄利器,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扩大法兰西的内循环。
要知道19世纪的法兰西依然是一个城乡二元化封闭的环境,城市的工业品无法运送到达乡下供乡下的农民使用,乡下的农民同样的无法将粮食运往大城市,这就导致了整个法兰西各地区的粮食价格出现了天差地别的影响。
特别是在1847年的时候,明明巴黎的面包已经出现了严重的不足,但是远离塞纳省地区地区的面粉依旧保持在法兰西价格水平线之下。
无法将其他省份面粉调拨大量调拨到巴黎的基佐只能试图购买沙皇的面包,高关税下的面包又挫伤了巴黎的工人,从而诱发了二月革命的产生。
如果抛开后世的铁路经验,着眼于现在的话,莫尔尼消极的铁路政策也就不难理解。
从1845年不列颠开始的投机运动如同瘟疫一样感染了整个欧洲大陆,伦敦、巴黎、法兰克福、布鲁塞尔的证券交易所,铁路债权日创新高,一条条干线刚一规划出来,便作为股票投入到交易所中,许多人一拥而上将证券市场债券抢购一空,繁荣铁路泡沫在疯狂的投机中越吹越大,终于在1847年的时候,爱尔兰土豆危机爆发,它成为了引爆铁路泡沫的导火索,与铁有关债券一夜之间下跌了40左右,持有铁路债权最多的大西部银行更是险些面临破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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