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总统同秩序党巨头们合作进行的非常顺利,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坦率的交谈总统恨不得掐死秩序党,充分交换了意见总统短时间内无法战胜秩序党,只能搞一点小动作,会谈结果是有意义的总统顺利那将自己的意属的将军提拔,成为暗子。
会谈结束后,弗勒里将早已准备好的香槟酒端了进来,总统与秩序党巨头、军头端起酒杯。
“为我们今后的合作更好的合作干杯!”热罗姆波拿巴举起酒杯说出了祝酒辞。
几个杯子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是否是在预示着未来。
不过眼下国民议会反对党当前,总统与秩序党只能相互彼此容忍对方,做一对同床异梦的“假夫妻”。
双方将各自的刺刀与手枪都隐藏在被褥下,只待天明后一决生死。
奥迪隆巴罗等人离去,热罗姆波拿巴返回晚宴之中。
刚一回到晚宴的热罗姆波拿巴便再次被晚宴的客人包围,人们纷纷向这位亲王总统敬酒,说着一些恭维的话。
宴会一直持续半夜12点才结束,受邀前来爱丽舍宫的客人纷纷离去。
劳累了一天的热罗姆波拿巴在弗勒里的搀扶下进入了他亲手布置的复古帝国风格卧室。
陷入半醉半醒的热罗姆波拿巴勉强睁开了双眼晕晕乎乎地弗勒里说道:“弗勒里明天11点准时叫我!”
“可是殿下,明天就是您成为总统的第一天,我们是不是应该”弗勒里犹豫了片刻,试探性的回应了一句。
“总统?”热罗姆波拿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指着自己小声的说:“现在我这个总统,除了顶着伯父的光环之外什么都没有!”
说着,热罗姆波拿巴比划道:“我们必须更加小心,一步步从他们的手中夺取权力,然后”热罗姆波拿巴做出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恶狠狠的说道:“将他们送去地狱!”
“殿下,我们一定能够胜利!”弗勒里毫不犹豫的回应了一句。
“是的!我也相信!”热罗姆波拿巴再度躺在床上。
下一秒,弗勒里的耳边就传来了热罗姆波拿巴的鼾声,他小心翼翼地脱下热罗姆波拿巴的靴子,将热罗姆波拿巴双腿放在床上,而后将蚕丝绒背盖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离去。
正午的烈日透过金色镶嵌着双头鹰图案的帷幔照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脸上,因饮酒过多导致头痛欲裂的热罗姆波拿巴伸出右手遮挡太阳。
不过留给热罗姆波拿巴睡觉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过了大约10分钟,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热罗姆波拿巴不得不勉强睁开双眼带着起床气的质问道:“谁在外面?”
“殿下,巴罗总理已经在书房等您了!”知道自己打扰到亲王总统休息的弗勒里诚惶诚恐的回应了一句:“还有法卢伯爵!”
“行了!我知道了!”热罗姆波拿巴小声的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晚一点过来能死吗?”
嘴上抱怨的热罗姆波拿巴还是不得不顶着头痛起床,听到房间内动静的弗勒里赶忙叫来了几名女仆,她们跟随者弗勒里进入卧室。
朦胧之中的热罗姆波拿巴在女仆们的服侍下梳妆打理。
眯瞪了一会儿的热罗姆波拿巴打起精神来到了书房门口,弗勒里为热罗姆波拿巴打开了书房的门,巴罗与法卢伯爵的身影出现。
“总统先生,中午好!”迟迟未到的热罗姆波拿巴令奥迪隆巴罗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悦,梯也尔说的没错,波拿巴亲王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总统先生!”法卢伯爵微笑着向热罗姆波拿巴颔首。
“总理先生,法卢先生,你们好!”热罗姆波拿巴丝毫没有迟到了尴尬,进入房间的他先后同巴罗与法卢一一握手。
“总理先生,这就是我们的公共教育部长吧!”明知故问的热罗姆波拿巴将目光对准巴罗道。
“没错!”奥迪隆巴罗回应了一句。
“法卢部长,希望您能够在公共教育领域造福更多的人!教育领域事关法兰西的命脉!”热罗姆波拿巴用略微有些夸张的口吻对法卢伯爵说着。
“总统先生与总理先生既然将教育领域的工作交给我,那么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去完成!”法卢伯爵一板一眼的回答,他的语调低沉且缓慢,就像一位正在布道的传教士:“我有一个提案需要移交给”
还没等法卢伯爵说完,热罗姆波拿巴便打断了法卢伯爵接下来的讲话:“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说这样沉重的话题!总理巴罗先生,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不愿意在内阁组建完成之前搞事的奥迪隆巴罗赞同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建议,略微有些不甘心的法卢伯爵只好暂时搁置自己的提案。
由于今天是第一天担任总统再加上内阁还未组建完毕,热罗姆波拿巴并没有什么需要批的内容。
闲聊两句的奥迪隆巴罗与法卢一同离开,书房中只剩下热罗姆波拿巴独自一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从胡桃木书桌对面书架取下来的书籍。
直到傍晚时分,热罗姆波拿巴方才离开书房前往餐厅就餐点。
在接下来的十多天中,热罗姆波拿巴的生活作息总是早上10点多起床,下午2点同奥迪隆巴罗见面后,返回书房独自一人看书。
原本对热罗姆波拿巴干涉内阁无聊而略微有些忐忑的奥迪隆巴罗彻底放下了心,他不紧不慢的组建内阁接收前任内阁留下的问题,进行汇总。
一八四九年一月六日,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组阁,伴随着司法部长欧仁鲁埃与公共工程部长莫尔尼的就位,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总理奥迪隆巴罗总算将他的内阁组建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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