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鼎头疼地拍了拍脑袋,还真不愧是那老家伙的种,这才多久,李牧就能拿着他的话去压同门师兄弟了,感觉以后他可能要晚节不保了。
“好了,牧小子你就不要老是拱火了,我门下没有徒弟不可以质疑师长的规矩,反而是你们平常有问题要多问问,不然我这个授业解惑的师父岂不是成了摆设?
“至于井小子,我知道你看牧小子不顺眼,我也不会非要求你和他兄友弟恭,不过不要让这种情绪蒙蔽了你,身为一名炼丹师,你要能随时发现,认可并且吸收其他炼丹师的长处,这一点牧小子就做得不错。”
任井不太服气,李牧能让他服气的也就一张小白脸和确实能打,但炼丹这方面他自信比李牧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牧小子,不介意把你刚刚记录的札记给井小子看看吧?”
“自然不介意,指点师弟可是师兄的责任和义务,虽然师弟对我心怀怨怼,但师兄我根本不介意。”
李牧时时刻刻都不忘彰显自己师兄的地位,说着取出厚厚的笔记本翻到最新的部分,递给任井。
任井双手接过笔记本,开始翻看了起来,初时还有些不在意,看了几行之后突然眼前一亮,接着便取出自己的纸笔写写画画起来,越看越是兴奋。
李牧记录下来的不少灵感还真有不少也刺激到了他,还有一些他没有思考过的方向,李牧的笔记上也大概有所提及,更是让他喜不自胜,一时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其他人了。
李牧也跟着凑过去看任井在写些什么东西,然后他自己也挪不开眼了,也在一边写画了起来,钟鼎看了也不打扰,泡了杯茶慢慢的嘬着。
……
“你们两个,该回去休息了。”
虽然钟鼎还是在嘬着同一杯茶,但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黄了,李任二人自然在这间课室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从一开始的各算各的到后面聊得热火朝天,并且完全没有要收场的意思。
“呼……”
李牧停下正噼里啪啦说着的嘴巴,长出一口气,脑袋有点胀胀的感觉。
按理来说。别说一下午了,以他非人级别的身体素质,就是一周不眠不休他也不该有这种感觉,只是今天这一天他实在是汲取了太多知识,脑子基本上是满负荷在转动了,这种极度的充实感给他带来了点“撑着了”的感觉,对他的战力倒是没什么影响。
李牧尚且如此,修为远不如他的任井就更别说了,他现在面色都有些泛白了,但眸子依然熠熠生辉,精神十足。
“别看了别看了,吃个饭,今晚去我院子咱俩继续。”
李牧此生第一次向适龄女性以外的人群发出这种邀请。
“行行,随便吃点,晚上继续,我这就快算出来了!你那算怎样了。”
“那肯定比你快,不过我这又碰到新问题了,等会你算完了咱俩再合计合计。”
“行!”
二人火速拍板,恭恭敬敬的向钟鼎请辞以后,便急匆匆地出了课室。
钟鼎笑呵呵地摸摸胡子,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和那老家伙年轻时发生的事,当初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哪能想到最后却当了快一辈子的至交,属实是造化弄人。
……
“我和你说,你那个弄法有些问题,玄叶草看似是阴属,实则其根茎……堂姐?!你一直在外面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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