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井啊,要我说就你这智商就先别想着修行了嘛,先随便找个猪圈和你的同胞讨教一下怎么拥有一个完整的脑子如何?”
任井懵了懵,然后才反应过来。
“李牧,你他娘的骗我!”
“你都被我骗了多少次了,你别搞得这跟个新鲜事一样,早点习惯好不好?”
“你!”
“当然了,还是要谢谢你的,看你刚刚那蠢样子,显然说明了我今天的造型十分成功。”
李牧抚了抚自己的一绺头发,表情相当满意,想了想又补充道:
“尤其是现在你站在我的旁边,更是能凸显出我的俊美绝伦,风采绝世,你虽然没有一颗完整的猪脑子,但在牺牲奉献精神这一块,还是十分值得让人称赞的。”
任井一脸吃了翔的表情,不想当衬托李牧的绿叶,便想着今天这仇先记下,以后再报,现在先战略性转移。
“牧大少,今天打扮成这样,是终于准备答应和本姑娘出去玩玩了吗?”
听了这声音,任井脸上的表情显然像是吃完后看到了碗底的再来一碗,整张脸都绿了。
来人是一名打扮得颇有几分妖艳的少女,姿色倒也是上乘,尤其是车大灯,可以保证驾驶员在黑暗行车也有足够的安全感。
顺带一提,她也是任井的初恋加暗恋对象加堂姐。
“任菲同学,你但凡愿意在地上找泡尿照照自己,也不至于有这种妄想。”
“哦?那地上一时可找不到呢,要不然牧大少你帮帮忙,就在此方便一下?”
任菲修长的手指抹了抹自己的红唇,眼神往李牧下三路招呼。
“那倒不用了,从腰上解开太麻烦了,而且我捧出来后怕晃了你的眼,对你的癔症不利。”
任井脸皮抽了抽,你说瞎话也要点脸好吧,还从腰上解开,还捧出来,你当你是驴啊。
“咯咯咯咯,牧大少你知道吗,童男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明明什么也没做过,却老是夸耀自己那活有多长呢。”
“确实,任井同学就经常在我面前说这种事,而不是像我一样可以诚实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尺寸,你作为堂姐,回头可以多教教他如何勇敢的面对自己的短处。”
面对如此虎狼之言,李牧面色丝毫不改,顺便又恶心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暗恋对象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调情的任井。
“你才短呢!你大爷的,要不是小爷也嫌解开麻烦,我非得现在就和你比比!”
遭受到没有男性可以容忍的侮辱,任井暴跳如雷,并且现学现卖了一手。
“你看,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李牧啧啧叹息。
“我看牧大少你和我堂弟倒也差不多呢,要不,今晚就让我找个地方,验验你的成色?”
“那就算了,你业务繁忙,一晚上也不知道验多少人,我这人心善,不忍你太过操劳了。”
李牧面色不改,他要是跟这位女性***先驱发生了什么,那属于他被占便宜了,自然不会乐意。
“好了好了好了,大课要开始了,钟鼎导师最讨厌迟到之人了,难得他老人家心善,这一次大课一年可也不定有几次,咱们快去广场吧!”
只有在男性面前嘴皮子才骚的起来的任井受不了这种氛围了,太折磨人了,暗恋对象当面跟人说去开房,人家回头还就给拒绝了,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李牧任菲偃旗息鼓,不再搞颜色,尤其是靠近广场后,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肃穆,宛如一心求学的学子,丝毫看不出之前还在互相飙车。
事实上他们都是心里都极拎得清轻重的人,肉体之欢不过小道,升仙问道才是永恒的追求,一位丹道大师的讲课,对他们这些处于菜鸟期的修行者来说意义非凡,若是能得到其青睐,更是血赚。
任家,乃是赤阳城这个出产丹药的大城里数一数二的炼丹师家族,在整个九阳行省,任家的丹药亦是有口皆碑的。
而任井和任菲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炼丹手段比起李牧甚至还高上一两筹,家族丹道方面的底蕴更是深厚得多,而他们却选择进入清茗学府,一来,是学府确实盛名在外,二来,也是为了拜入钟鼎导师门下而来。
由此可见,钟鼎的影响力何等之盛,只要有钟鼎之徒,哪怕是挂名徒弟的名声在身,李牧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丹药会不能溢价卖出去了。
来到广场上,找到标有自己名字的蒲团,李牧盘腿坐下,腰背挺拔,神态虔诚而又专注,面上含有一丝微笑,轻嗅着广场上点着的檀香,静静等待着导师的到来。
李牧感觉到旁边有人在画他的肖像画,但他并不在意,早就习惯了,他李牧的画像或是木雕在学府女同胞那里极其抢手,毕竟,没有女性可以拒绝一个不能说话的李牧。
而李牧早已经确定了卖画的几个主力了,等到他们赚的够多了,他再去以保护肖像权的名义狠狠地讹他们一笔,让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奸商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拿起法律的武器。
在正式开课前五分钟,钟鼎来到了广场前的高台上,出场方式很朴实,就这么一步步踱到了台上,看起来就是个慈眉善目的普通小老头,眼角有着深深地法令纹,显然是很爱笑的样子,眼睛常常都是笑得眯起来的模样,只是偶尔漏出来的那一双眼睛清亮透明,丝毫不似普通老人那般浑浊混沌,叫人不敢小觑。
“诸位学子,小老儿先自我介绍一下,小老儿名叫钟鼎,炼丹一道上的先行者,但凡有志于炼丹者,那我们便既是师生,也是道友,不过为了大家不被校规处罚,人多当面的时候还是叫我一声钟鼎导师为好,至于私下里,尤其是被我罚了之后,叫我老钟,钟老头,那也随意。”
钟鼎开了个小玩笑,场下的氛围一下轻松了不少,李牧也跟着笑了笑,这老爷子还真挺有意思,跟家里那位有点像。
“既然咱们是道友,那么,这堂大课,也可算是论道,大家也不要吝惜自己的意见,思维在碰撞之下,才会产生火花。从我在学府给每届新生上大课,至今天已有一百三十七年了,多的时候一年上了十几节,忙的时候也有三四节,虽是教了许多学生,却也有许多学生的话引发了我不少灵感。
像是我早年提出来的清神丹的改良,其由头便是五十六年前的一场大课上,一位叫任庭的学子提出来的想法,当时他说出他的想法时,还有不少同学笑他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可他的话却是让我大受启发,这才想到了改良之法,所以,如果真有什么想法,大家也不要怕丢脸,说出来就是,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任庭不是?他现在可快成为六品炼丹师了,我看用不了几百年,连我也比不过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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