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吹拂而来,我张开双臂,策马奔腾,与心上人看那碧水蓝天………”
赵无忌一路上哼哼即即。
咸阳比青山镇更靠南部,是有名的古城,历史上蛮人入侵,咸阳曾失守过,后来又被大梁夺回。
赵无忌带着一众人马悠哉悠哉的往咸阳县城赶,两地相距一百多里地,策马行驶也得个两天。
“喂,你,干嘛闷闷不乐。”
赵无忌夹着龙命菲,双手牵着马绳。
“没有,少爷。”龙命菲停止修练,不敢不答。
“我看你就是不高兴,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运行一遍内功,龙命菲便感觉身上的伤势减轻了一分,痛感也没这么强烈了。
“啪!”赵无忌轻轻拍在龙命菲后背。
“啊!你干嘛!”
“你说谎,还说不疼,我包里有伤药,让我给你擦擦……”赵无忌放慢马匹速度,单手从布包中取出小瓶伤药。
“不用了,多谢少爷好意,女男授受不亲,我皮糙肉厚,无碍!”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这个人,怎么死脑筋。”
“呃……”
龙命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想这伤不都拜你所赐。
赵无忌喜怒无常,怪不得下人们偷偷说他是个小魔头,她已经深有体会了。
“撩开衣服,我给你擦药。”
“真不用了……”
“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这人,不听话,信不信我还打你!”
“好吧……”
龙命菲小心翼翼撩开后背上衣,露出白色的裹胸,只不过白条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湿了一片。
“嘶,都是血,是我下手重了,对不起啊。”
“没关系,我只是个下人,少爷怎样打我都可以,就算打死我,也无所谓的。”龙命菲淡淡的说道。
“你还生我的气呢!”
“……”
“我那不是在气头上吗,我人也不坏啊,你以后多和我相处就知道了,不然你想啊,为什么我振臂一呼,程统领就跟着我过来了呢!”
“那是因为你是少爷。”
“也不全是,我人也好,得人心。”
龙命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赵无忌在她的后背涂抹伤药,捣制了半天,不时拨弄她的裹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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