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单纯兴致不大高。
路雪想方设法逗她开心,收效甚微。
晚饭过后,单纯依旧怏怏不乐,像是被霜打了一样,完全没有往日的生气。
收拾完碗筷的路雪从厨房出来,看着单纯又在愣神,无奈地摇头轻叹。
自从简单三天前告诉单纯,他要去看望一个老人,推迟了来北京的行程。
单纯就失魂落魄的,跟失恋的小姑娘一样。
“哎,我说你,别跟瘟鸡似的,能不能有点出息?简单不就是晚两天来看你嘛?瞧你这样,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至于嘛?”路雪温和地摸摸单纯的头发,“单纯,你不会陷得这么深吧?!”
路雪有些意外。
单纯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许久,她忽然抬起头,“要不,我们去跳舞吧?”
“别,祖宗,姑奶奶,你想找个地儿宣泄,还是在家里吧,别给我找麻烦了,到舞厅跳舞,你咋不天呢?”路雪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心里忍不住嘀咕,跳什么舞,这不给媒体送噱头嘛?!
路雪见单纯又蔫了,眼珠子一转,“哎,简单不是过几天就来了嘛?要不,你先试试最近买的衣服,外面套你那件驼色大衣,里面穿露点的衣服,挑选一件能亮瞎他眼睛的,你俩见面,就穿它。”
“对呀,走,试衣服去。”单纯连忙爬起来。
“雪姐,你看这件行不?”单纯不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身一条白色连衣裙,全身缀满了细细的白色亮片,在灯光下低调华丽的闪耀。
路雪摇头,“别,这是舞台妆,换!”
单纯又穿了件藕荷色的连衣裙,肩带细细的快要看不见,长度只到大腿中央,露出她修长的四肢和大片的胸颈。
路雪见她忍不住用力往下揪着裙摆,试图掩盖这晃眼的大腿。
别说,单纯皮肤真是白皙细腻,白花花的大腿让路雪都眼热。
她心里腹诽,这个简单跟单纯好,真是有福。
穿裙装的单纯哪里是33出头的女人?说她今年23岁,都不为过。
路雪举着手的吊带背心和热裤,“身这件还勉强凑合,你试试这一件吧,肯定让简单那小子垂涎三尺。”
单纯换后,这套布料可更少了。
一件金色背心长长搭在她微微翘起的臀部,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热裤边缘。
这热裤真是热啊,短的不能再短,露出小半个屁股和整条长腿,更加的晃眼。
单纯嗔怒着,“你咋不让我一SI不挂地跟他见面?”
路雪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咦,别说,这主意不错,简单看见你一SI不挂,那口水会不会流三尺长?我想象下简单流口水的样子。”
单纯见路雪摸着下巴摆出一副深思的架势,“噗嗤”一下逗乐了。
她双手朝路雪脖颈处掐去,“你要气死我了。”
姐妹俩嬉闹追逐着。
单纯情绪瞬间恢复了正常。
俩人打闹着到了一楼。
路雪气喘吁吁地趴在沙发求饶,“姑奶奶,饶了我吧。”
单纯捋着凌乱的长发,胸脯一起一伏的。
路雪见单纯情绪大好,见缝插针地谈正事,“纯儿,明天下午,卓越地产的那场见面会,还是去吧。”
她见单纯不以为然,耐心地帮卓越地产说着好话,“前天那场见面会,听说也是他们不得已而为之,人家董事长真的有急事。”
单纯朝路雪翻个白眼,“知道我最反感啥人嘛?不守信用失约的人,他们就不知道提前一天通知下嘛?!就这么不尊重别人,什么破董事长,不见也罢。”
路雪理解单纯此刻的心情。
前天午,俩人按照约定乘车赶到某国际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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