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走进外室内,见刘大夫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茶,他见温情来匆匆放下茶杯,朝温情行礼道:“草民拜见王妃。”
温情伸手向他示意道:“先生不必这般多礼,起身吧!”
随后她在青青的搀扶下,走向最高处的位置坐了下来,朝刘大夫笑着道:“先生辛苦了,劳烦先生走这一趟了。”
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来,刘大夫见此连忙拿着药箱走了过去,嘴里还惶恐地直呼:“不敢不敢,老夫这就为娘娘诊脉。”
说着拿出丝巾放在温情的手上,仔仔细细地为温情诊起脉来,不一会儿,刘大夫皱起来眉头,神色沉重,时不时地看温情一眼,温情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后笑着对身旁的青青道:“今儿早膳用得早,我竟有些饿了,如今喝这茶竟觉得心腹有些疼痛,不若你去膳房端下小食来,给我和刘大夫配茶用着?”
青青一听犹豫地看了刘大夫一眼,只见刘大夫朝她笑了笑,道:“早就听闻王府上的糕点是人间极致地美味,今日有幸可以品尝到,草民在此先谢过王妃。”
青青见刘大夫笑了,想来并不是什么大病,于是大松了一口气,也笑着回他二人道:“奴婢这就去端过来,王妃这边劳烦先生了。”
刘大夫笑了笑,道:“姑娘言过了,这是草民的应当做的,姑娘放心去吧!”
青青听此便放心的转身离去。
温情见她走远,在回头时只见刘大夫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她的面前,脸色更是严肃又沉重。
温情叹了口气,道:“先生大方道出,本妃不会归罪于你的。”
刘大夫朝她鞠了个躬道:“是!娘娘,只是草民一会说的,王妃需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无妨,你说吧!”温情道。
“是!”
“娘娘的病如今已经至很严重的地步了,草民早些时刻为娘娘开的药应当是无效了,只是草民一直不懂为何娘娘的病会进展得如此之快。”刘大夫道。
“试问娘娘,此病何时发作的?可是年幼时便有了?娘娘可是胎中便患了疾?”刘大夫问。
温情一听摇了摇头,道:“我年幼身子还算强壮,那时一直在身边照顾的姨曾与我说过我出生时是健康的。”
“这就奇怪了,此病应是从娘胎便有的,且娘娘出生时应当是体弱多病的呀?如今这病来势汹汹,老夫也没有把握能够帮娘娘治愈,还望娘娘恕罪……”说着对着温情深深地鞠了个躬。
温情听此心中虽已经有了准备,却还是难受了一番,道:“真的……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么?”
刘大夫道:“若是静养起来,用药及针灸疗法,兴许会有转机,或是……还请王妃另请高明……”
温情摇了摇头,道:“你已经是帝京最好的大夫了,本是宫内的御医,若不是……唉……你的话,我信,我也早有察觉,不若为何这般咳血个不停……”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我这病,不可声张,还请您帮忙诊治,用最好的药,我还要许多事要做,如今我还不能死。”温情道。
刘大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温情调节好自己的情绪,生生将眼泪压了下去,起身朝刘大夫福了福身道:“就劳烦先生了。”
刘大夫见此惶恐至极,连忙朝她拱手道:“王妃快快请起,草民这可受不起,草民定会尽心尽力为王妃治疗的。”
温情这才笑着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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