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具行尸,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唯一的区别只有渐渐隆起的小腹。
也只有在看向自己小腹的时候,她灰暗的瞳孔里才会闪现出唯一的光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丈夫回来了。
他穿着华丽的盔甲,身后跟着旌旗蔽空的军队。
赶走了敌人的他却受到了村民的唾弃。
很快他就让手下查了原因。
他赶到妻子的住处,见到的是一具还有温度的尸体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对襟襦裙,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
那夜,他一把火烧尽了整个村子。
村民被大军围困在城内,活活烧死。
这是这位不到半年就平定叛乱的常胜将军一生之中唯一的污点。
柳长青听罢,久久无言,但他想到了一个人。
玄国开国名将,尧骁。
此人跟随太祖征战无数,立下汗马功劳,往后更是率军开疆拓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被誉为太祖之矛。
此人生平只有一个污点,便是曾经屠杀过一个村庄,并且记载他早年丧妻,而后终身未取。
“你丈夫姓尧名骁?”
“难道公子与骁认识?”仿佛一个见到糖果的小孩,在听到尧骁时,闫令姜整个人都鲜活雀跃了起来。
“尧骁将军乃是开国名将,然而大玄开国至今已两百年有余。”
“已经两百年了吗。”闫令姜的语气有些茫然,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目标。
柳长青看到她心情低落,便将尧骁的事迹说与她听。
逐渐的,她的眼底有了光芒。
柳长青说完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快天亮了。
今天中午进来时并没与触发‘域’时柳长青就猜测是不是这个‘域’只能在夜晚触发,现在眼瞅天要亮了,他担心天亮后闫令姜就消失了,赶紧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在下有个问题,不知闫小姐是因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闫令姜回忆了一下,说道:“那时候我感觉眼皮很重,想要睡一觉,脑袋里的各种想法也在逐渐消失,然后一个老先生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开口说了几句话,等我再醒来时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醒来后他告诉我要迷惑进入这里的每一个人,要我吸收他们的什么气。”说到这里,闫令姜的表情变得咬牙切齿起来,她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心里只有阿骁,当然不愿意做那种事情,但他只是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后,我的意识就变得模糊,反抗不了他的意志,仿佛被操纵了一样。”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我对尧骁的感情,我只要躲在此界深处,一般人进入时我完全能够抵抗住他的控制不现身,不过有些人进来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但也只要一炷香功夫,我就能挣脱他的束缚,继续躲藏到此界的深处。”
“没想到便一直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两百年岁月,此番全赖公子,奴家这才得以清醒。”
“哦?此话怎讲?”柳长青一开始听得好好的,忽然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把他说模糊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呆在公子身边时似乎头脑更加清明,先前坐在公子身边时,意识就逐渐恢复了。”讲到这里,闫令姜想到自己先前做的种种,脸颊突然变得绯红,声音也逐渐小了起来。
“而且公子解开了我的心结,想必之后那人的意志再也控制不了我了。”闫令姜说着,又行了一礼。
“闫小姐不必客气。”柳长青伸手扶闫令姜,忽然听到脑海中传出一道声音。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病患痊愈,诊金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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