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楠被慕观樾怼得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却又不肯甘心这么轻易地退出这场闹剧。
尤其是刚才闻溪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慕秋楠的丑事曝光了出来,让慕秋楠沦为了众人的笑柄,慕秋楠怎么可能让闻溪称心如意呢。
慕秋楠得寸进尺地说道:“皇叔,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你虽然是这场遇刺事件的受害者,可是你既然在父皇面前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就连左相大人还有杀手都在这里。我也是今天的旁观者之一,我为何就不能够发表一下我的观点呢?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想要让你们快点找出真正的凶手,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慕观樾指着慕秋楠,愤怒又无奈,“你,你真是伶牙俐齿,胡搅蛮缠……”
随着旁观者的增多,事情也变得众说纷纭。
皇帝看着现在场面,痛苦地捏了捏太阳穴。
关于雇凶杀人的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处理,首先是要给慕观樾和闻溪一个交代,否则慕秋楠等人也会将这勤政殿当成乡野戏台一直胡闹了。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皇帝出面打断了众人的话,“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杀手指认了中书侍郎,可是王爷你却不认可此事。既然如此,那就让中书侍郎连稚从进宫来,将这件事情当面说清楚,也还众人一个真相,给受害者一个公道。”
听闻皇帝让连稚从进宫当面说清楚,闻溪是十分认同的。
清者自清,只要连稚从当面将事情说清楚,那么即便有些人想要当面泼脏水也是无能为力的。
慕观樾当即表示赞同,“陛下,臣弟认为这个方法可行。既然现在各执一词,那就将连大人过来当面说清楚。臣弟作为受害者,也觉得这个方法没问题。”
就连闻溪和慕观樾都认可让连稚从过来当面对质,慕秋楠心里也没底。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慕秋楠绕有自信地说道:“谁怕谁啊,就让连大人来。丁是丁卯是卯,说个清楚。咱们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放走了坏人。”
只有池正析一人惊恐忧惧,连稚从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
让连稚从来,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池正析当即反对道:“陛下,我认为此事不妥。衙门里的犯人十有八九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连大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件事情呢?在陛下面前承认此事,就等于自己认了罪,那他当初也就不用买凶杀人了。”
看池正析百般阻挠连稚从进宫,闻溪认定池正析这是心虚了。
闻溪含沙射影地说道:“左相大人这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不过这情况还是要分一分的。刚才我们怀疑这件事情和左相大人你有关的时候,左相大人你却一口否认。这是不是就是大人您刚才说的那样,做坏事的人永远不会承认的。您说我空口无凭,不能冤枉了您。可是现在涉及到连大人,你总不可能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连大人吧?”
池正析知道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这件事情只手遮天是绝对不可能的。
皇后仁善,也帮着闻溪说话,“既然这件事情牵扯到中书侍郎连大人,那就把他叫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反正现在当事人基本已经全部聚齐了,也不差再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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