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何叫来代驾,江烁还在一旁纳闷不解地嘀咕,言辞间透出些许不满和埋怨。
在江烁看来这是跟众人增进交情,最方便拉关系,谈大通告的好场合。
慕何想起过去的事,眸光忽明忽暗,思忖片刻,倏地开了口:
“我最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后面的通告要不延后,要不取消。”
闻言,江烁猛然瞪大了充满浓重酒意的双眼,“你开玩笑吧?”
“不是,你这犯什么糊涂呢?刚拿了奖就休息?没有这么干的,这可是黄金时期……”
他劝了一大通话,慕何也没有改变主意,还是坚持要休假,表情虽然看着很平静,但明显心意已决,不会动摇。
江烁不肯相信,猛烈地摇晃着脑袋,“你肯定是喝糊涂了,算了算了,你先回去休息,等你清醒了再说。”
慕何没有再多言,立刻戴好口罩,坐上了车。
回到那栋既陌生又熟悉的别墅时,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飘忽,不知道这究竟会不会真的只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随着他紧切的步子踏入别墅里,满室亮堂的灯光和烟火气让他心生温暖。
他走上每一级台阶,又不禁心生恐惧,离主卧越近,那恐惧就越深。
他怕打开那扇门,里面是空的,不会有他想见的人。
可即便心里有怯,动作却更顺应内心的渴望,不曾停滞,而是更加疾快。
他终于推开了房门。
当看见席有幸安然无恙地伏卧在床上时,他的心脏立即飞快地跳动起来,浑身发麻惊颤。
难以言喻的喜悦将他整个人严密地围住,掩去了他的理智和冷静,迫使他无法再自持端静,步履匆急地赶到了床边。
席有幸睁着双眼,眼里似乎还带着刚清醒的迷糊,并不是很设防,也没有刺人的冰冷。
此时,他凝视着处处沾染生息的她,凌乱的情绪顷刻间被收拢在一起,仿佛找到了最想要的归处。
他心头悸热炽燃,不由自主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这是他第一次在还算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地亲近她。
这份亲近慢慢地引出了他内心深藏的记忆和情愫,他紧攥这个不知是虚是实的机会,倾尽所有,深入追逐。
身体上的酒意浑沉地散开,他沉浸在与她相拥的安宁静谧中,放开束缚,极尽讨好,给予她最多的安慰和温柔。
直到他确定怀中的温度没有离去,最终相信了这并非梦境,而是他和她新的起点。
他用力地搂着她,不知紧绷了多少个昼夜的神经彻底地舒缓松懈,安睡之前,他计划好了许多的事。
这些事里,有他对妻子的弥补,对儿子的偿还,对风险的戒防……
这一次,他会用最多的时间去牵系住这个家庭,也会把时间留给这两个本该同他最为亲密的人。
他不仅要修复和妻子、儿子之间的关系,还要成为他们最信任和最依赖的人。
他会尽可能多地陪伴儿子成长,也会用更多的耐性去理解妻子内心真正的想法,他会一步步地重拾过往遗漏的细节……
他计划如此,也在竭尽全力地遵循最初的心意重活一次。
如今,他最想失而复得,真正找回来的是席有幸对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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