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经年又笑着说,“你可别给人家撂脸子啊,要按资历来算,他就是你师哥……”
席有幸听见最后那个词,眼神忽的阴郁,无意识地掐紧了手中的口红礼盒。
“我是不指望你能多热情,但好歹对人亲切点儿,不能跟对我这老师父一样尽撒野……”
等到容经年都嘱咐完了,席有幸才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好”字。
“我会照顾她。”慕何站起身,面对着眼前这位自己一向敬重的前辈,气态谦逊地给出了承诺。
容经年终于露出了老怀安慰的表情,目送着两人离开房间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冒出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不说别的,单就这么看他徒弟和慕何走在一起的画面,多赏心悦目啊。
可惜,慕何人气太高,他徒弟又刚进这行。
更可惜的是慕何脾气太温,他徒弟太冷,如果真拽成一对,恐怕慕何分分钟得被吓跑,慕何肯定会吃不消,熬不住的。
老师父不由得操心起了冰山小徒弟的终身大事,心下直叹气,女孩儿冷到这程度,将来可不好嫁啊!
殊不知,门刚一关,席有幸手里的口红礼盒就被慕何抽走了。
抢就抢吧,竟还侧过头来看她,又轻掂了掂那盒子。
那意思摆明就是在询问她打算怎么处理。
席有幸抿了抿一双红唇,转身大步走开。
回到车,就见跟来的慕何一手掂着礼盒,一手挡着她的车门。
再一次受到“无声胁迫”的席总恼忿不已,狠狠地瞪了这冥顽不灵的男人一眼,径直夺回那盒子,转手扔给了秘书李瑶。
席有幸语气硬邦邦地丢出了话:“送你,拿走。”
下一秒,慕何的脸恢复了正常的温润笑意,他随即移开双手,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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