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何盯着面色显有犹豫的席有幸,一边拿着药油瓶子,很轻地碰了碰她微微扭起来的指尖,一边说:
“我每天都会尽量抽空去接子衿,带着伤会不方便……”
他一点点地磨开她逐渐松卸了抵拒的手指,终于成功地把那瓶子塞进了她的手心里。
席有幸攥住那瓶药油,狠狠地剜了慕何一眼,心下直腹诽。
一顿饭都不肯老实吃,让儿子担心了整晚,还好意思跟她表示多疼儿子?
这一次,席有幸到底还是妥协了。
她再三告诫自己,只是为了让慕何尽快去吃晚餐,好早一点履行她对儿子的承诺。
她的指尖沾了药油,在慕何解开衣领之后,按照他提示的位置,一个接着一个,替他药。
席有幸的手温一向偏冷,抹了油,再往慕何坚硬的肌理揉弄,没一会儿就变得有些烫了。
慕何的气息随着她细滑的手指移动忽的高,忽的低,忽的轻促,忽的干沉。
他本意只是想向她讨点好,讨点温存,没想过更多的。
对着这么烈脾性的妻子,他也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可实际被席有幸真的温顺相待,细心地呵护过每道伤痕之后,他的四肢都浮出了不容忽视的鼓沸酥麻。
她的指腹再划过他的肩侧颈边,带来的奇异触感尤其鲜明。
他的呼吸沉顿下去,紧嗅着从她周身渡来的清冷幽香,心不由得晃了一拍,愈发混乱的同时,叫嚣着强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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