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仵作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额。”莫心也停下了。活动了一下肩膀。“我还以为是我昨晚上压的呢,怪不得,一直有些麻呢。”
“莫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你旳。”薄影夜顿时眼中满是哀伤和自责,莫心就知道,此伤绝对不简单。
“哧溜,哧溜。”十口气吃了二十五个包子。那个拳头大的包子。
“好吃吗。”林夕本来就看十八不顺眼,不过能够这么给自己做的饭面子的,还是第一个。,也就顺眼起来了。毕竟,她无法讨厌这么一个有眼光的人。
“好吃。”十八像是回味一样,吧咋把咂嘴。
其实,十八吃什么都是没有味道的,很多的时候,他以前都是通过能不能咬的动来判断食物的,现在就是通过莫心的表情来判断,因为,主子对于食物的爱好实在是如初如醉,不会放过一个,也是一个都不能判断错的。
“好吧,反正做了很多,我去给你拿。”林夕一想,自己做了很多失败品,正好丢了浪费。拿过来给十八吃。
“来吧,我能忍得住。”莫心听完,巴拉完手里的那一碗粥。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拉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伤口。
伤口不大,却是刺穿了她的肩膀。说是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况且,是要将所有的与剑接触过的都割掉,那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忍受的。
卫仵作拿出了一颗黄褐色的药丸,放入一碗清水里,立刻就化为一碗泥黄色的水,还范出浓烈的苦涩,似乎是将这世间所有的苦涩的味道都融入其中。任谁都不会愿意心甘情愿的把它喝下去。
“这个,能缓解疼痛。”
看着这样的一碗药,莫心皱着眉头。一个吃货的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得出这玩意会伤害她的味蕾。一定会让自己一个月之内都感觉不到甜食的。
“嗯”莫心不想喝。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此事是薄影夜一手造成,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终究是自己难以原谅自己。莫心白皙的脖子上还有薄影夜留下的痕迹。
卫仵作刻意的撇过脸去不看那里。
“呵呵,你先出去吧。我怕我会忍不住。”莫心嘴边轻轻地碰了一口杯子口。唇边还没有触及杯壁,就被那一股浓烈的味道呛得皱着眉头,还是轻轻地抿了一口。
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莫心,我陪着你。”薄影夜眼中似乎是要放出刀子,就盯着卫仵作的一举一动。
“你在这里,卫仵作可能是更容易出问题呢。瞧你那吓人的小眼神,况且,那个人的追查只有你能够做得到。去吧,希望我这一剑没有白挨,等我处理完了,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好。”轻轻一吻落在莫心的额间。
薄影夜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这里。明明昨日才刚刚说了不再让她受伤,她的身上最最深的伤口却是自己赐予的,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这伤口若是治不好,会有什么下场。”莫心放下手中的药。“太烫了,凉一点,苦味能淡一些。”莫心嘴边挂着淡淡的笑。似乎,只是一点小小的风寒。
“不过就是胳膊会酸一些,跟之前的是一样的。”卫仵作眼神躲闪。额头上的汗珠更是密集起来,后退了一步,软绵绵的靠在凳子上才能站得住,似乎是说出了这句话是废了多大的力气一般。
“卫仵作,你说这句话的表情可是跟这句话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一点也不一样呢,或者说,有治好的先例吗。”
“莫心。不要这么说。”卫仵作忽然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悲愤和不甘心。
“我知道了。林夕、”莫心唤了一声门外。
“主子。”林夕捧着十八刚刚吃完的额一个空盆。“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一进门就看到莫心肩头露着,屋子里只有卫仵作一个人,顿时,怒火中烧。
话语里带着尖刺。
“把十八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是。”林夕瞪了卫仵作一眼,一阵风似的出去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带着一嘴油的十八进来了。
“今日是要交代你们两个事情。”莫心嘴角依旧是带着让人安心的淡淡的微笑,也是因为如此,莫心所有的心事从来不会外漏,若是她自己不肯说,别人是不能知道的。
温暖之余,也是旁人所不能负担的沉重。
“主人。你不会有事的,不过是一个剑伤而已,我之前也受过比这还重的剑伤,也是好的好好的,况且,卫仵作医术高明,一定可以医治好主子的。”林夕不等莫心说完,已经是泣不成声。“主子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莫心这根本就是在交代后事啊。
莫心担心,若是自己有一个闪失,薄影夜一定会将怒火牵制到卫仵作的身上,所以,要他们两个一定要保护好卫仵作。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是哭哭啼啼的。”莫心扶着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断的掉眼泪的林夕。
“主人,这药,我见过。”一直没有言语的十八忽的就开口了。
“你说什么,你在哪里见过。”卫仵作忽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
“就在那一个山洞里。”十八如实的回答。“那里有好多的人在挖矿。”
“这个村子里有矿?”
“矿,矿,一定是因为有矿才会有这个草药的生长的。十八,那个地方在哪里,赶紧带人去找。”卫仵作一把就紧张的握住十八的衣袖。
反射性的,十八就要把触碰自己的人甩出去。
这个时候,卫仵作要是承受这种撞击,那一定是就连骨头也断了。
“十八。”莫心安抚十八的情绪
卫仵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悻悻的松开手,依旧是带着火热的盯着十八,生怕他就这么没了一般。
“主子,我和十八去吧。”林夕自告奋勇的站出来。
“那好,卫仵作就留下来照看我的伤口,等到你们”莫心忽然觉得自己的胳膊像是被生生拧断一般,从伤口处就是一阵阵不断网四周扩散的细碎的疼痛感。
“主人。”林夕赶紧的抱住莫心。防止她一头载下去。
人在疼痛难忍的时候是会做一些极端的举动的。
“来不及了,现在就把药给她灌下去。”
“这么苦的药,人怎么喝的下去。”光是看一眼,那令人每一个细孔都叫嚣的苦味都忍不住反抗。
“卫仵作。”莫心吸了一口冷气,缓了一下。“那些人是怎么死的。”莫心所指自然是那些被薄影夜的剑所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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