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房间里没有人,到处都找过了,没有人,”手下的办事的速度可是比艾府的那些只会趋炎附势的强多了,莫心都想着想从这里拿几个回去当看门狗也是好使啊。
“怎么会、”
“我刚刚上茅厕看到有人将那许公子装进了麻袋,哎,这许公子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又是喜欢穿漂亮姑娘的衣服,难不成是被人看花了眼。抬走了。啧啧啧啧啧,这许公子采花无数,如今竟然在阙明居被人采了。恐怕菊花不保了。”虽然是看不见她的脸,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却是像是扎在冰窟上一般。
“姑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老鸨子隔着面纱感受到那里面射过来的一阵冰冷的寒彻之意。连忙改口。
“我不喜欢与陌生人独处。”莫心看着台上的姑娘。那小手本应该就是弹琴的,若是落在了那些油腻的男人的身下,可不得是莫心的一块心病,既然被莫心撞上了就是莫心的责任了。
明珠,不可蒙尘。
“姑娘的事,可以商量。”老鸨子自然是从客官的每一次呼吸都能瞬间感觉得到那人的目的。
“哼,跟我商量,你有什么资格,现在,她就是我的。”清冽的嗓音变得敞澈而浑厚。感官的交融让人一瞬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上北无端也是惊异的发现,这声音,这魄力竟是出自自己身边的这个柔弱的女子的身上。此话一出,在做哗然。
此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阙明居之所以能在这里为非作歹,成为富贵人家的享乐的圣地,那自然是因为背后的强大的势力。
就是许家银庄。
许家的二公子若是丢了。那阙明居真的是提着脑袋去都不能问责、
“好。”老鸨子毕竟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爽快。”莫心按照小厮的指路,来到了后院处一个清雅的小阁楼,从满是胭脂色的亭台楼阁之中一下子转移到了这里,还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意外。
谁能想到,阙明居的老鸨子能是一位骨子里还有着墨水的浸染的风趣。
“姑娘能否让老身看看您的面容。”老鸨子早已经在屋子里等候,一直来的时候,路上空无一人,幽静之中透着一点点的诡异,好像是酒楼里的那些繁华嘈杂突然之间就消失了。
“随从不得入内。”上北无端被人直接拦在门口。莫心脚步都没有停,径直走了进去。“砰。”身后是随即就关上的门。
“那可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莫心嘴角蔓延着小诡谲的微笑。她笑起来很美,却是让人感觉非常的不安心。
“如果我也与姑娘做交换呢。”老鸨子似乎对于莫心的脸很是好奇。
“不过是一张脸而已,与你这里的姑娘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你愿意交换我都怕你吃亏。”
“这可不像是姑娘的风格。”
“性格都会变,何况是风格。”
“姑娘难道不想看看我所说的交易吗。”
“我啥都不缺。”莫心直截了当的说。
“姑娘还是先看看吧。”“啪啪啪啪”老鸨子一拍手掌,几声清脆的响声之后。
“轰隆。”一面墙从中间像是一扇门一般的打开。里面隐约有两个身影。还传出了细细的不可描述的额声音。
“你在考验我的底线吗。”莫心顿时瞳孔一竖。
“啪。”突然老鸨子手心一股内力向着莫心的头顶打去。头上的斗笠杯掀飞,一起被掀飞额还有莫心脸上的面纱。此刻的莫心,所有的面容都呈现在老鸨子的面前。
眼睛之中的额一瞬间的惊讶还有惊喜还有震惊的多种复杂的神情竟然会都出现在这一刹那之间。
“你不是泺蒂城中的人、”老鸨子手竟然有些抖。放在桌子上的莫心的手明显的感觉到了桌子的颤动。这该是何等的激动能够让一个心如磐石处事不惊的老鸨子做出如此的反应。
“我只是深闺之中的女子,从未露面而已。那姑娘已经离开,我告诉你许公子的下落。在艾府。”
“啊”忽然一声疲软的声音从纱帐之后的影子之中传了过来。
“关山和关峰。”莫心猛地站起来,这两货难怪没有离开,原来是在这里嫖起来了。
“他们我会交给你的。姑娘,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老鸨子眼中的锋芒此刻变成了避讳,似乎直视莫心已经变成了一种大不敬的罪过一般。
“难不成你还想打我的主意。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的姑娘说这句话我一定不会相信,只会觉得那是三贞九烈的序曲而已,但是,你说的,我一定会相信,你有让所有的一切颠覆的能力。”老鸨子看着莫心的额眼神之中竟是像极了一个老者看着自己的晚辈。
心疼,又不得不将它放逐出去。
“莫心。”
“莫心。”老鸨子喃喃的说道,最后,像是老牛将吃下去的草又反刍了十几遍,像是要将这味道狠狠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一般。“好名字。”
“他们是怎么回事。”莫心就是看一眼那床幔之上露出来的两人交缠的影子都觉得是污秽,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两个货要不是因为和薄影夜有关系,莫心才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这是什么。”正在咬牙切齿的想着,赎出来这两个货要花费多少的银子。手腕上一层冰凉的触感滑落在虎口处。
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腕上一串黑色的链子,吊着一个小手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的干瘪的莲蓬头。惟妙惟肖,深沉却又透着高贵,莫心从来都没有见过。
眼中的神情已经说明了莫心喜欢这个见面礼。
“这就是赎回他们两个的代价。”老鸨子的话回荡在莫心的耳边,身边却是早已经没有了人。床幔之后的两个人不只是筋疲力尽了还是怎么滴,也是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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