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夫人被这眼前的场景直接刺激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还没有轮到你呢,怎么能够晕过去。”莫心摸着自己发烫的脸。
“姐姐,我的做法是不是太残忍了。”宝弟脸上带着笑,仿佛刚刚做的并不是毁了一个人,只是给自己的姐姐带回了一只漂亮的蝴蝶。
“还不够。”我要她不能写,不能说。只能以虫草为食。更不能死。
咬牙切齿的话在莫心的口中说的如同是吟诗作对一般。更加确信了宝弟心中的疑惑,冥冥之中多了一分的纠结。
“把她泼醒。继续。”莫心伸手一指地上的已经晕倒的大夫人。
正在扶起大夫人的芙月浑身一颤。慌忙的护住大夫人。“莫心,她可是大夫人。你这样胡来老爷回来了是不会放过你的。”急的脸上都是泪水汗水。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大夫人若是出了事情,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呢,是不是啊大夫人的智囊团。有没有兴趣改邪归正,转投我的麾下呢。”莫心甜甜的笑着,却是让人脊背生寒。
“艾莫心,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大夫人一定不会放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芙月的嘴巴已经被宝弟手中的竹片打的血肉模糊。“哗啦啦”的掉了一地的打碎的牙齿。
“哗啦。”一盆带着冰块的水桶直接扣在了大夫人的头上。
“呼。”大夫人整个人猛地醒过来,接着头上又是一盆接一盆的冰水。
“啊,啊。”大夫人像是一只落汤鸡一般的满地打滚,头上的冰水总是能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身上。
宝弟稚嫩的脸上满是兴奋,像是一个发现了乐趣的孩童一般。
“莫心,莫心,这件事情不追究了,我不追究了。”大夫人到处躲藏,宝弟一次又一次的倾倒在她的头上。
“现在追究的是我,你若是不愿意承担也好。宝弟住手。”
“哦。”宝弟有些不情愿,同时眼神之中也存有失望还有隐隐的杀意。
“反正昨晚上对我动手的也不只是你一个人,那就把斐然拖过来,让她承担。宝弟、”莫心突然提高了嗓音。
“是、”宝弟声音之中明显的透着嗜血的兴奋。
“不,不要,莫心,斐然是你的亲姐姐,纵使是不是一个娘生的,你们也是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相煎何太急啊。莫心,莫心,所有的痛苦,都有母亲一个人承担,只要莫心能够解气。”大夫人像是一只落水狗一般,趴在地上给莫心求饶。
莫心后退一步。
大夫人唯唯诺诺的缩回了伸出去的手。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相煎何太急啊。是啊,你们可是煎了我十五年,着急的不是我呢,是你们呢。”
宝弟又拎起了木桶。
“慢着。”莫心示意的摆摆手。
所有的人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母亲?难道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莫心狐疑的满是受伤的神情。
“莫心?你?”大夫人先是疑惑,后又是惊恐。
“母亲可是记得我的胳膊上的那个榆钱大的疤痕是如何来的。我可是记得呢,是足足长了三年才长好的,其中可是感染化脓,我差点失去了我的胳膊呢。母亲,难道忘记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是一个护短的人,我的弟弟累了,你要自己来了。”莫心吞下了宝弟拿出来的一颗带着薄荷的清凉的药丸。顿时脑海之中的炙痛感被一股海浪退去。
“你,那你可知道侮辱我的后果。”大夫人紧咬着发紫的嘴唇。
“不知道,不过,这是你侮辱我的后果,还有,刚才打我脸的还有你吧,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你看看该给你打一个什么折扣,毕竟咱还是八竿子打的着的亲戚不是么。”莫心一副咱俩是一家人,我给你打折你可别到处乱说的神情。
在这种神情之下还能开玩笑开的这么的形象的人也只有莫心了。
“噗嗤。”宝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想如何。”隐忍着发怒,又不能反手,这种压迫感大夫人从未品尝过,这一次可是吃了个够。
“我要你自己钻进这个木桶。”莫心看着地上的木桶里面还有半桶的冰块。闪闪发亮,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你说什么。”大夫人惊讶的看着莫心。这个木桶,她根本就钻不进去。
“怎么,我可是在里面泡了两个时辰呢,你。不愿意,那就”
“不,我愿意。”即便是屎,大夫人也要吞下去,只要等着老爷回来,老爷什么事情都会听自己的,那个时候一定要莫心好看,这个小贱蹄子,才几天,竟然翻了天了。
“姐姐。”宝弟小声的凑在莫心的耳边,一把捞起了隐隐的有些站不稳的莫心。触及她才感觉得到,莫心的浑身都滚烫,却还是不断地紧紧地拢着自己身上的袍子。她冷。
为了报仇,她一直站在这里。身子抖得像是深秋之中树上的最后的一片叶子,面容上却还是那般的处事不惊。
她不能露怯、
“啪。”整个木桶竟是被大夫人浑圆的身体给撑碎了。
“够了吧。”大夫人扶着已经说不出话的芙月恶狠狠的站起身。一身的狼狈,足够她记一辈子。
“你的手。”莫心一笔一笔的给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敢要我的手。”
“自然是不敢,即便是不给你面子,我也得给爹爹面子。是不是。”
“哼。”大夫人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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