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以为她生气了,贺总跟过去敲了门:“老婆,你没生气吧?”
只听见里面没好气地回答了句:“没有!”
贺总这才放心下来,又坐回床上,盖好被子,继续看报。
……
翌日。
午饭过后闺蜜三个跟贺靳辰一起回了C市,陆一帆回了自己战队训练。
下午训练结束已经是六点,晚饭时间是六点半,借着半小时休息时间大家都回了房间换衣服。
哗!
换了衣服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腿也跟着没力气了,夏凉滑坐下去,梳妆台上的东西一大半被扫到了地上。
随后眼前一阵漆黑,她抬起五指在眼前晃了晃还是没用,越用力想看清后脑勺就越疼的厉害,嗡嗡嗡一阵一阵的疼,像是有人在用千千万万的针头扎,扎的还很有频率。
就那么一瞬间整个躯体都被恐惧和绝望占据了,她怕,怕自己就这么瞎了,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他的脸,再也看不到……
嘶!
疼痛感刺激得脖颈都有些泛酸,好一会儿眩晕和疼痛才渐渐退一下去。
她使劲晃了几下脑袋,又闭眼良久再缓缓睁开,眼前开始一点点亮起来,模糊的画面这才一点点清晰起来,她再次抬起五指在眼前晃,终于又看清楚了。
许是方才过于恐惧和慌乱额头挂了毛汗,她抽了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抓起刚才被一并扫在地上的手机,点开了那个红十字头像的微信。
“陈医生,我刚才突然看不到了是怎么回事?”
担心了五年的事情此刻还是发生了,她是真的后怕。
不一会儿那头就回复了:“症状持续了多久?”
【夏凉】:“大概五分钟,后脑勺还刺痛。”
【陈医生】:“问题可大可小建议你抽时间过来医院做下详细检查。”
【夏凉】:“月底可以吗,最近有比赛。”
【陈医生】:“……现在还担心比赛?随你吧,你的身体你不爱惜我能说什么?”
知道陈靖远是动了气,夏凉又保证:“我保证月底过来,也就两周了。”
许是在忙,陈靖远没有再回复。
呼!希望不是,希望不是。
她心底里将这句话默念了两遍才惴惴不安地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还是觉得不踏实就给白恬打了电话。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有事就和白恬谈谈心,只有和她相处起来才会真的踏实。
“凉凉,怎么啦?”白恬很快就接通了,只是那头有些嘈杂,似乎是在酒吧之类的场所。
心下想着她可能还在外面应酬,夏凉把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月底有没有空,你先忙吧不用管我。”
“啊?有啊,你开口没有也得有,我这太吵了,你先去休息吧,挂了。”白恬挂断了电话。
夏凉握着手机的手垂了下去,整个人像个漏气的气球蔫吧蔫吧的,但知道白恬月底有空心下想着可以让她陪着就又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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