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血滴子的人,林嘉宏和林雅萱都跟着来了林芷萱的院子,林嘉宏想上前去拦着,一直在叫嚷着,可是血滴子的人护着梁靖义,林嘉宏根本无法靠近,更别说拦住他的脚步。
“我三妹妹在沐浴,我告诉你,要是你今天敢进这个门,不管你们是谁我就让你们有去无回!”林嘉宏依旧在叫嚣着。
梁靖义却置若罔闻,已经大手推开了房门。
血滴子干的是暗中刺杀的活计,就贵在一个快字。
即便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他们这些人都是明日就会消失在天地间的暗人死士,只要林芷萱他们的自己人不声张,就不会有人知道。
梁靖义虽然会给他们一份面子,但是在皇命之前,他定然要先履行皇命。
梁靖义开门,正看见还来不及戴围帽的林芷萱娇嫩精致的容颜,也是微微诧异,却并没有其他,秋菊和冬梅已经眼疾手快地给林芷萱戴上了围帽。
林芷萱还没来得及呵斥他们又要干什么。
梁靖义已经大步上前,看着眼前水已经快要凉掉的浴桶,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剑,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秋菊和冬梅,看着那两个小丫头眼神中的惊慌。
这只是惊慌,还是有别的什么。
梁靖义手中的剑猛地插进了水里。
林雅萱也是挤了进来,看好戏似得瞧着梁靖义和林芷萱的举动,里头一定有人。
梁靖义的剑插到了水底。
什么都没有?
梁靖义拿着剑在浴桶里搅动了两圈,水里果真什么都没有。
梁靖义拧着眉抬头,豁然看向了林雅萱,眸中是令人心惊胆寒的杀意。
他虽然可以伪善地笑,但是他毕竟是从来做那些阴诡功夫的人。
他和常人不一样,他痛恨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林雅萱被梁靖义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慌张地嚷着:“不可能,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林雅萱上前来自己拿手也搅动着浴桶里的水。
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难道你真的是只想沐浴吗?”
林芷萱的眼神却早已经盯上了挤进来的林雅萱:“你闹够了没有?你不要太过分了!这舟车劳顿二十多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清雅的地方我要沐浴一下,你竟然敢来抢我的浴桶和水,不过是被我夺了回来你竟然如此怀恨在心,用这样恶毒的手段构陷,要害的我身败名裂!若是适才我已经宽衣进了浴桶,是不是你的奸计才得逞了?!”
林芷萱一番话将矛头指向了姐妹之争,梁靖义听了这样的话,才恶狠狠地瞪了林雅萱一眼,借着烛光果然瞧见林雅萱脸上有淡淡的巴掌印,果然是两姐妹适才相争过,梁靖义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把我当枪使?”
林雅萱被掐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嘉宏看着也是吓坏了,这才知道这一伙人哪里是什么官差,明明是强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连姑娘的闺房都敢闯,还敢假冒官兵?
林嘉宏嚷着要去报官,梁靖义不想耽误了正事,这才看着她是梁家的姻亲的份上,掐着她的脖子往地上一摔,挥袖走人,继续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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