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多日不见的石纪脸上狰狞的咆哮,镣铐的哗啦响声里,陈墨被带到刑讯室,石纪换了一声厚实的黑色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石纪坐在审讯位上,两只腿分开,胯下的伤口让他感觉耻辱,虽然现在在一点点的长肉芽,可终究不是原装棍。
穿着白色常服,领口袖口有着黑色滚边的胖胖老者,站在他身侧,瞳孔锐利的盯着陈墨,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师弟就不会死。
此外,还有一名狱卒站在一堆刑具边,幸灾乐祸的审视着陈墨,“从牢房傲气到这,我看你该怎么傲”。
石纪挥了挥手,一名狱卒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甩在陈墨面前。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石纪眼神睥睨:“认罪画押,然后让我把你折磨死;
让我把你折磨死,然后让你的尸体认罪画押。”
陈墨看一眼,认罪书上写满了罪状,横竖都是以杀人四个字....
打的一手好算盘,陈墨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睁开灵瞳,眼前的石纪冒着黑雾,一个纸人贴在他身后,要形容石纪此时的样子,就像异形中的抱脸虫,与抱脸虫不同的是,石纪胯下长满了虫丝,虫丝长着肉芽,行成一个非人的棍子。
陈墨收回目光,看着石纪:“签字画押,少受皮肉之苦?”
石纪嘴角一挑,像是玩弄蝼蚁一般,戏谑道:“不,我给你的选择是:先画押再受刑。还是先受刑再画押。”
狱卒和老者哈哈大笑。
陈墨脸色不变,他从石纪身上看到了一轮血月,这货已经成了血月的信徒。
看到陈墨平静的样子,石纪有些恼怒,他喜欢别人憎恶他,偏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而不是这种无所谓的样子。
“啧啧,吓人,真的吓人。”
陈墨笑呵呵道:“石公子我问你个事,一个人怎么样才能没了卵蛋又长出动物的棍子?”万一这根棍子翻云覆雨,生出一个牛头人该怎么办?”
胖老者笑道:“少爷这个小砸种不是不怕,而且已经失心疯了,人怎么会长动物棍子,胡言乱语,还是把他折磨死,让他解脱吧。”
“闭嘴。”石纪起身,走到陈墨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这里有百多种酷刑,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的。”
石纪俯身对着陈墨的耳边:“你就算激怒我,我也不会让你死的痛快,先从你的几两肉开始,我权势滔天能长回来,你呢”
“听说,刑部的大狱里有足足一百零八种刑具,就算是心智再鉴定的人也会崩溃。”
“多少人这辈子都享受不了这一切,你走运了。”
陈墨不可避免的看向刑具,有布满铁钉的座椅,有烧红的烙铁头,有常年沾染鲜血变的暗红的铁板床,有着一条布满烧红木炭的火路....林林总总,每一样都透着残忍和血腥。
陈墨喉咙滚动了一下,神色发生变化。
石纪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他的脸色,见到陈墨脸色阴晴不定,非常满意。
这种戏耍耗子似的游戏,让他沉浸其中,万分享受,继续道:“听说你从山村里出来,自幼和妹妹相依为命。”
“嗯,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野民,放心你妹妹我会好生照顾的,就用你口中的异于常人的棍子。”
你这么想死吗....陈墨额角的青筋凸起。
“这....石公子,认罪书上没写把他妹妹贬为奴籍啊。”一名衙役为难道。
“蠢货,找块空白加上不就得了。”胖老者骂道。
“那还等什么,就在这里写,当着他的面写。”石纪猖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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