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布政使张昺、都指挥使谢贵来咱们王府了,用的借口是探视燕王殿下的病情。”
这天,朱高煦带着朱高燧在后苑,与一众护卫军们操练的时候,袁宁快步来到他的身旁,小声汇报道。
“哼,这是来刺探情报来了。”
“不行,我得过去瞧瞧。”
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干毛巾,朱高煦擦了擦身的汗水,略一思索后说道。
张昺、谢贵被朱允炆派到北平来干什么,稍微有点脑子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二哥,我也要去!”
一旁听到了二人对话的朱高燧,嚷嚷着也要跟着过去。
“小孩子家家的,你过去干什么,好好操练。”
“你看看,你现在我一只手都扳不动!”
朱高煦随手把毛巾丢向他,想都没想的“打击”他道。
“哦,那好吧!”
果然,朱高煦这么一说,兴致勃勃的朱高燧直接就蔫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二哥现在有多变态,还以为是自己实力太弱小的缘故。
很快,朱高煦就来到了朱棣的房间。
等看到屋里具体的情形之后,朱高煦是只想笑。
张昺、谢贵此刻正陪着朱棣烤着火炉,汗水已经布满了两人的额头。
此时正值阴历六月,换成阳历的话是七月,七月的北平城有多热,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而此刻裹着棉被、烤着火炉的朱棣,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脸色苍白,嘴中不时哼着:“哎呦,好冷啊!”
若非朱高煦知道内情,看到这幅模样也会觉得朱棣这是病入膏肓了。
“见过郡王殿下!”
见到朱高煦进来,张昺、谢贵俱是一喜,燕王除了喊冷啥都不说,现在总算来个正常人了,连忙站起来行礼道。
此时的朱高煦,早已被朱元璋册封为了高阳郡王。
所以,就算随时要拿下燕王府,但在朱允炆的旨意没有下达之前,礼不可费。
“嗯,张布政使、谢都指挥使,我父王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还请两位奏给陛下,派几名御医前来给父王好好诊治一番。”
双手一拱,算是回礼了,朱高煦眼珠子一转,张嘴对两人说道。
要是真的奏的话,这一去一来,又能给燕王府争取至少一个月的时间。
“殿下所言极是,回去之后,下官就赶紧报朝廷,请求陛下派御医前来。”
闻言,张昺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一个确定朱棣是否装病的好机会,连忙答应了下来。
“那就有劳布政使了。”
装作没有看出他的异常,朱高煦很是感激的说道。
“对了,末将有一事,想问一下殿下,不知方不方便?”
两人说完话,一旁的谢贵站起来,对着朱高煦道。
“谢将军客气了,尽管问,本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燕王府护卫军中的赵良才可在,末将军中有位他失散多年的亲戚,得知他在燕王府中当差,托我打听一下。”
没有多少废话,谢贵随便找了个理由,对朱高煦说道。
“哦,你是说赵百户啊。”
“这可不巧了,若是谢将军昨日来的话,本王立刻就能把他喊来。”
“只是,他昨日刚好被派出去执行一项军务了,短则月余,长则数月才能够回来。”
闻言,朱高煦知道,还是晚了一点,风声走漏了。
“哦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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