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大老远就听到太极殿不怎么太平。
在李承乾说百官是木板大唐是船的时候就偷偷的躲在殿外。
之后李承乾说的话一言不差的听了下来,虽有心赞扬李承乾说的话,但对于太极殿上怒斥群臣的行为感动万般无奈。
哪能想到登基的第一天,李承乾会整出这种幺蛾子。
虽李承乾有治理大唐的一腔热血,但没有皇帝的帝王心术。
李渊都在怀疑这样做对不对了,不过自己选的皇帝,含着泪也要力挺。
……
百官听见大笑便回过头,看到来人是李渊,于是一个个转身对着太极殿门口的李渊作辑。
“臣(儿臣)参见陛下(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承乾在上方龙椅见此一幕默不作声,知道这是群臣对他的一次下马威。
“平身。”
李渊说完从殿中走上了御案,来到龙椅边上把李承乾揽入怀中,一屁股坐在龙椅上。顺手把他脸上的“胡子”撕了下来,觉得是一阵好笑。
看得裴寂和王昱是大快人心,早就想给他弄下来了,可是碍于身份不敢多动。
“皇爷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胡子弄掉了。”
李承乾一本正经的对着李渊表示着不满。
听得群臣是满头黑线,你那难道不是刚黏上去的吗?
李渊现在除了对于李承乾心智成熟的欣赏外,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昨日朕怎么没见着高明有‘胡子’?”
“今早刚长出来的。”
李承乾一脸认真的看着李渊。
王昱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算了,这是他爷孙俩的事,奴婢就当后殿什么都没看到就是了。
李渊更加无奈了,以前怎么没发现高明狡辩得这么清奇。
看着这慈爱的爷孙俩,头破血流的李建成皱了皱眉,牵扯到头上的伤。
“嘶……”
李渊进殿这么久了,才看到李建成的伤,或许也是他选择性无视的原因。
“建民,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的头是……”
李建成还以为李渊是要给他做主,于是连忙开口,不过却被李渊抱在怀里的李承乾打断。
“皇爷爷,是孙儿砸的。”
李建成听他承认了心头一喜,连忙说到。
“对,儿臣的伤就是皇侄用砚台砸的。”
“哦。”
李渊的语气不咸不淡,低着头在李承乾耳边问道:“高明,你为什么要砸你皇叔啊?”
李渊无奈的表情终是上了脸。
这孙儿也太能惹事了吧!
“回皇爷爷,孙儿砸皇叔是因为他对您大不敬。他说我是黄口小儿,是皇爷爷老糊涂了,皇位应该给他坐才对,他质疑您的英明判决,孙儿气不过才动手伤了皇叔。”
李承乾咕溜了一圈眼睛,扑扇这大眼睛严肃的说到。
李建成目瞪口呆,这些话我说过吗?除了那句黄口小儿我还说过其他那几句吗?
他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没有吧?
“父皇,他血口……”
“皇叔,你说错了。刚才你说我是黄口小儿,现在又说我是血口小儿,我该是黄口还是血口啊?”
李承乾苦着脸打断了李建成,好像李建成骂他是黄口小儿还是血口小儿很重要似的。
“你,血口小……不对,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哪些话。”
李建成旁边的李纲就差捂着脸了,这太子已经跟着李承乾的节奏走了。
李承乾对李建成严肃的说到:“虽然皇叔刚才没说出来,但是从你心里听到的。”
“狡辩,父皇你看见了吗,他在诬陷儿臣。”李建成大喜,这理由你也能说出来?
李渊手抚着额头,朕特么太无奈了,今天就全用无奈来形容我的心情吧?
(比读者丑一点点的作者:“爷准了,正好不想多费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