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这位杜兄,还打着是您小舅子的旗号,将卖官这个行业做的是有声有色。”魏钊微微一笑,看向县令周围的兵卒,被看到的人,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此时县令的脸色已经全黑,“好个大胆狂徒,竟敢当街信口雌黄,侮辱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掌嘴,押入大牢!”
一群衙役一拥而。
“住手,曹德贵,你看看这是什么?”墨白手中拿着一个小牌,从茶楼走了下来。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县令名讳!”一名差役拔刀,指向墨白。
一旁的曹县令,没有说话,眯缝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墨白手中拿的东西,突然双眼圆挣,额头冒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其他人被这一波操作弄得十分蒙圈,原以为这坐着奇怪椅子的男子,必被抓走,没想到还会峰回路转,不知那黑衣男子手里拿的是什么,众人都好奇的伸着脖子看。
墨白走到跪着的曹县令的眼前,“曹德贵,你可知罪?”
曹县令额头冷汗直冒,用袖子不断的在擦拭着额头,听见墨白问话,赶忙俯身磕头,“下官不知所犯何罪?”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墨白说罢,变将之前魏钊给的一沓纸,扔在了曹德贵的脚边。
曹德贵颤颤巍巍的从地捡起那一沓纸,一张一张的看过去,越看汗流的越多,身体不住的颤抖,“下官是被冤枉的,请大人明鉴啊。”
“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家公子自会明断,来人,将罪臣曹德贵,羁押大牢,等待发落!”
“喏!”几名黑衣人一拥而,将抖成一团的前县令曹德贵,捆成一团押走。
一旁的差役们都看傻了眼,也不敢前阻拦,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手拿令牌的小哥,身份要比县令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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