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抚的内心是崩溃的她连忙呼叫茶壶:二百五,二百五!药性发作了!茶壶沉默了一下,说:
乔抚:找你b!
茶壶有些委屈道:
乔抚怒道:我不光要骂你,信不信我还打你!她身上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说话的声音又小又媚,听起来不像是在发怒,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听的茶壶莫名有些脸红心跳。
乔抚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更生气了,不再说话狠狠的瞪向茶壶。
茶壶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道,
乔抚:!
就在乔抚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的时候,由远而近的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她听到柳书舒的声音:“乔抚你怎么了?”
乔抚瞬间从地上弹坐了起来她盘腿坐着硬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就抽空锻炼锻炼演技。”
柳书舒跟着坐在乔抚对面,看着她道:“你的脸很红。”
“是吗?”乔抚左顾右盼了一下,“可能是有点热。”
“你脸上有好多汗。”柳书舒又说道。
乔抚不耐烦道:“都说了有点热。”
柳书舒盯着乔抚看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中春药了?”
乔抚:“”
柳书舒舔了舔唇,继续说:“还是无药可解的那种。”
乔抚:卧槽!你舔什么嘴!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
乔抚用屁股往后蹭了蹭,离柳书舒远一些,她大声道:“不用!”
柳书舒没再说话,他沉默的看着乔抚。
十分钟后,乔抚体力不支,软倒在地,她躺在草地上,再也撑不住了,因为药性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她气喘吁吁,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柳书舒俯身把乔抚从地上扶起来,他动作轻柔的帮乔抚擦了擦汗,柔声道:“别怕,阿乔,我会轻点。”
乔抚这次没再出口拒绝,于是,接下来一阵河蟹爬过。
再次醒过来时,乔抚脑袋有点懵,她迷迷糊糊的记得昨天的事情,柳书舒好像哭了,想到这,乔抚就一阵内伤,她都没哭,他哭什么?!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清爽,应该被柳书舒清洗过,衣服也穿的很整齐,如果不是脖子上分布着斑驳的吻痕,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抚站起来,除了某个部位有点异样的感觉之外,并没有其它不适,也没有传说中滚完床单后腰酸背痛的感觉,一时间,乔抚心情有点复杂。
也许是堕天使的身体太强悍了,所以柳书舒折腾了一夜,她才没特别难受,乔抚这么安慰自己道。
乔抚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柳书舒,反而等到了茶壶,从昨天柳书舒出现开始,茶壶就溜走了,不给乔抚一点挽留的机会。
茶壶晃悠过来,乔抚瞅着她,戏谑道:“呦,怎么了?脸色还挺沉重,是要跟我反省自己的错误吗?”
茶壶看着自家宿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说:
乔抚一愣,她诧异道:“我记得还差33,怎么这么快就填充完了?”
茶壶解释说。
乔抚狐疑道:“真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乔抚闻言温柔的摸了摸茶壶的脑袋,她问说:“柳书舒呢?”
茶壶顿了一下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