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步入武馆,为首青年,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穿一袭笔挺的黑色武士服,武士服胸前绣着只飞天白鹤。
黑色武士服,这青年是白鹤武馆的精英弟子。
“赵师兄。”
“赵师兄。”
武馆中正在对练的弟子纷纷停下练习冲青年打招呼。
赵权,白鹤武馆总馆馆主亲传弟子,上个月大乱斗勇夺前十的白鹤武馆弟子是他师弟。
论实力,赵权还要胜那师弟一筹。
“师叔。”
赵权向馆主问好,而后转身看着张若虚道:“小子,你毛长齐没有,知道什么是大乱斗么?”
“赵师兄,这个年纪的小子哪知道什么是大乱斗,无非是攒够了门票钱,去看一场大乱斗,回去后好跟女孩子吹嘘罢了。”
“看一场大乱斗,呵呵,真到了大乱斗现场,这小子要不被当场吓尿,我倒立吃屎。”
张若虚没有理会这些冷嘲热讽。
“馆主,反正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顺便找你结一下工钱。”
一个月七八两纹银不算少了,而且还是自己辛苦劳动所得,没理由不拿到手。
馆主觉得眼前这孩子多半是想入披霞山当仙人想魔怔了,而且魔怔的还不轻。
他挥手招来账房:“你带他去结下工钱。”
披霞城里,为了仙缘而陷入魔怔的人不少,这些人最后往往都变成了疯子。
之前还想留下少年,毕竟少年确实是这间武馆最出色的陪练,现在他巴不得对方走。
“这小子病的不轻。”
“想仙缘想入魔了。”
武馆弟子纷纷摇头,不在关注少年,进入对练状态。
张若虚领到了工钱,一共七两八钱银子。
离开武馆,来到小翠家的豆腐摊前,要了一碗甜豆腐脑。
披霞山外门杂役弟子,说白了就是给仙门打杂的,事超多,一旦入了披霞山,今后怕是没时间下山吃豆腐脑了。
在豆腐摊做帮工的妇人道:“小翠,你怎么一直盯着那美少年看,你丈夫才死没多久,你可不能偷人啊,会被戳脊梁骨的。”
偷看被发现的小翠脸一红,啐声道:“方婶,我,我才不是那种人。”
“哎,你也是可怜人,新婚没多久,刚尝到男女之事的美妙滋味就守了活寡,婶那里有多余的角马,明天送你一个。”
小翠疑惑道:“角马是什么马,我又不会骑马?”
方婶嘿笑,小声道:“婶跟你说,这角马啊……”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张若虚起床沐浴更衣,穿好武士服,扎好玉带与束冠。
对镜整好衣冠,拿上青云剑,去大堂退了客房。
一到披霞山外门举行大乱斗的日子,披霞城就异常热闹。
大街小巷,酒楼,客栈,甚至青楼都拉起了横幅,都是些预祝某某某大乱斗勇夺前十的祝福语。
各家武馆门前舞龙舞狮,敲锣打鼓,一路护送参加大乱斗的武馆弟子去往环形山谷。
山道上人流众多,排起长龙,各种旗开得胜,载誉归来的旗帜迎风招展,一群小孩追着舞龙舞狮队跑,手里拨浪鼓摇的当当响。
在小翠家豆腐摊喝了碗豆腐脑,吃了两根油条,五个肉包,填饱肚子,张若虚跟随人流去往环形山谷。
山谷入口处,一字排开摆着二十张桌子,桌子前排起长龙。
队伍中有参加大乱斗的武人,更多的是来看大乱斗的披霞城民众。
参加大乱斗的武人,门票五两纹银,来看大乱斗的民众,按照看台远近,门票五两纹银到一百两纹银不等。先到先得,售完即止。
环形山谷一共有两万八千个看位,每次大乱斗,都能坐满看客。单是举办大乱斗,披霞山外门一年就能入账七八百万两白银。
大周国幅员辽阔,一年的税银也就一亿两白银出头,可见仙门是多么的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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