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二叔也不应该把来看爷爷的人都挡在外面,你这样分明是想要挟持爷爷。现在爷爷病危,你却不让医生进来,简直丧心病狂!”
这一次封家家主只在孙子辈当中选一个继承人,老一辈的人当然有人不服气,但也只能是不服气,家主决定的事谁也不能质疑。
所以封爵一听到封老爷子病危的时候,才偷偷从国回来,加上他得到消息封烃那小子失踪了,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封烃那小子太阴险,当年就是因为中了他的诡计,封爵才不得不远走国,但他也因祸得福,远离了封家的眼睛,他也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
听到封御说他丧心病狂,封爵不怒反而放声大笑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封老缓缓走近。
管家墨七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家主病床前,“封爵,注意你的身份。”
“呵!”封爵不屑地冷笑起来,“墨七啊墨七,这么多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是大伯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你以为你现在能挡得住我?”
封爵的手快速掐住墨七的脖子,“老东西,当年你打断我的腿,这个仇我这么多年都不敢忘。”每到阴天腿脚疼痛难忍的时候,他都恨不得亲手杀了墨七,这条狗!
“当年家主就不应该手软,放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墨七的脸色涨红,双手紧紧抓住封爵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永远成为了不了封家的家主!”
“呵,是吗?”封爵阴恻恻地笑起来,收紧了手里的力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高抬贵手?你放心,我一定报答他,给他一个痛快!”
“二叔,你快放开墨伯,你别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了。”封爵站起来,想要冲过来拦住她,被封爵的手下抓住,“回头吧!二叔,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后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太仁慈,你和封烃那个狗崽子早就......”
“早就怎么样?”封烃手里抱着一本圣经,缓缓从外面走进来。
而楼下,封烃的人早就把封爵的人都控制住了,他们呈一排趴在墙面上,刚才叫嚣得最大声的门卫,嘴角流着血,一脸绝望地躺在地上。
“二叔,你当年想对我做什么?”封烃明明是笑着的,却让封爵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他放弃了手里快逃断气的墨七,反倒走到
“封烃?你不是......”看到他的时候,封爵朝着封御的方向看了一眼,封御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阿烃,你来了。”
封烃朝病床上看去,爷爷还安静地睡着,他走过去扶起墨七,“墨伯,没事吧?”
“烃少,我没事。”墨七脸色苍白,重重咳了几声才顺过气来,“您怎么回来了?炽屿说您不见了,家主很着急。”
“我没事,是炽屿大惊小怪。”
墨七朝他身后看去,却没看到炽屿,以为他有别的计划,没有再多说什么。
“别以为你回来了就能改变什么,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了,封家迟早也是我的。”
“你的?”封烃冷笑起来,“二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说大话的习惯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说大话容易闪着腰的教训还是没有让你长记性啊!”
“随你怎么说,封家的海外资金已经全部转到我的海外账户了,国内也有三分之一早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我的手里,股东会上有一半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还拿什么跟我争?”
封爵拿出一沓资料,“这是封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书,只要老头按下手指就会生效,你阻止不了我!”
封烃却漫不经心地笑起来,“你确定那些进的是你的账户?”
“爵爷,账户里的钱正在往外转移!”封爵身后带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推了推眼镜,上的资金正在迅速流失。
封爵眼底淬满了仇恨,他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封烃,恨不得冲上去吃他的血喝他的肉,“当年就应该让你和你那个可恶的妈一起去死。”
封烃原本淡漠神情顿时变了色,声音格外冰冷,“当年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你知道什么?”
“烃少,不要听他说!”
“老东西,你怕什么?哦,你是怕当年你们设计让应双儿惨死的事暴露?”封爵的看着封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得逞地笑起来,“哈哈哈,他们果然瞒着你。封烃,亏你还是被人称为金融天才,你最敬爱的爷爷是你的杀母仇人,你却还傻傻地为封家付出一切。真是可笑!”
“你闭嘴,封爵,当年你明明答应了家主永远把那件事烂在心里咳咳”墨七一着急,一口气喘不上来,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墨伯,你和爷爷果然有事瞒着我!”封烃阴沉的脸更是冷了几分,他一直知道爷爷瞒着他很多事,只是没想到母亲的死会和他有关系。
眼镜男摇摇头,“拦截不了,我们的防火墙建立起来还没两分钟就又被破了。”
封爵眼神微动,赶紧抛出橄榄枝,放出诱惑,“对,封烃,他们就是骗你的,如果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只要你帮我,我不仅可以告诉你当年的真相,还可以和你分享封家帝国,以你的天赋和我的管理才能,我们一定能让封家比现在更辉煌!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因为老头子一定不会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封烃缓缓扯起嘴角,双眸宛如寒潭般凛冽,“你威胁我?”
“怎么会,二叔只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很划算!”望着上的数字快速跳跃,封爵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冷汗,直接告诉他一定要速战速决,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
“你有什么筹码和我交易?”封烃冷笑一声,“就凭一个无从查证的真相?二叔,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好骗?”
封爵的手攥得紧紧的,“你耍我?老头子还在我手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命?”
“二叔,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愚不可及!”
“你什么意思?”封爵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身后一个硬物抵住腰间,“抱歉,爵爷!”
封爵回头惊恐地望着身后的人,眼底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