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闻仲手中的金樽当场炸裂,再也无法遏制满腔怒意。
“小儿好胆,真欺我大商无人乎?待吾出去一战。”说罢,取了雌雄金鞭在手,便要出帐而去。
下方众将见之,却是赶忙前阻拦道:“太师不可啊!”
“西岐有高人相助,连截教众大仙都难逃此厄,太师此去且不正中了敌人奸计。”
“不错,太师身系我大商之国运,万不可冲动行事。”
“太师慎重啊……”
众将好说歹说,总算把闻太师给拦了下来。
可他心中自有一腔意气难平,
至前几日十天君战死之后,西岐便数次三番派人来约战。
偏生他手下又无人可用。
他倒是不怕死,可身负商王重担,为三军统帅,却是不能在此刻出现意外。
‘嗯?’忽地似想到了什么,闻仲目光骤亮。
略一犹豫,最终他还是起身,直奔后方一座营帐。
——账内。
“师兄!”闻仲一脸悲切道:“十天君虽非一脉嫡传,却也与我等同出一教。此番本为助我而来,不曾想却惨死于西岐城外。
如今西岐小儿又在城外叫阵,言语间满是不堪之说。
吾心不平,望请师兄出手,也好让那阐截小儿知晓,我截教自有真人在。”说着,便朝身前男子长长一揖拜下。
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奉赵朗之命,于前几日秘密赶赴西岐的‘余元’。
事实,先前四营之外的叫骂声,他已尽知。可他同样牢记赵朗之言,不敢妄自生事。
闻听此言,不觉为难道:“非是我不助你,实是来之前曾得那位诏令,要我等先按兵不动。此刻出战……”
闻仲默然,最终长长一揖后,干脆利落的离去。
帐中只剩余元张了张嘴,后半句话却是没能说出来,只是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郁结。
一旁余化终于忍不住道:“师父为何不愿出手?
那阐教仙连杀我截教十数真仙,行事何其张狂霸道。至今赵天君的尸首还被挂在西岐城外,这分明就是在辱我截教。
师父真要袖手旁观否?”
字字句句,皆如利刃扎在余元心头。
事实,余元何尝不是心如火烧,可他来之前却被金灵圣母警告过,一切唯赵朗之命是从。
如今连自家徒弟都这么说,不亚于火浇油。
指骨捏得发白,几经挣扎,最终他的眸中泛起一抹狠色道:“再等一天,如果一天之后……”
他虽没说完全,但一旁的余化却懂了。
再等那位师叔祖一天,如果一天之后他还没来,也就顾不什么禁令不禁令的了,直接开干。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余元这等杀伐赫赫的大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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