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总共踢三场,第一场砂特踢旦麦,砂特赢赔率1.6,旦麦赢赔率1.3,踢平1.8。”
“第二场巴拉硅对宝加利亚,巴拉硅赢赔率1.8,宝加利亚赢赔率1.7,踢平赔率1.7。”
“第三场则是西班呀对利日利亚,西班呀赢赔率1.7,利日利亚赢赔率2.1,踢平赔率2.3。”
老板手拿着一张纸,面记录着一些数据。
至于这个最终的赔率,跟江寒预料的情况差不多。
按照系统的预测,三场如果都想赢的话,第一场买旦麦赢,赔率1.3。
第二场买踢平,赔率1.7,第三场买利日利亚赢,赔率2.1!
江寒心里瞬间有了决定。
“继续压吧,如果输了,就当丢了呗。”
江寒脸满不在乎道:“就算不压,带回去被我爸知道了,估计也要被没收。”
酒吧老板听到江寒这话,脸笑意更浓。
他不怕江寒赢,就怕江寒赢了之后就跑。
只要江寒继续压,甚至继续梭哈,那迟早会有输的时候。
到时候江寒手的资金,不都变成他的了吗?
“还是全压对吧?”
酒吧老板问了一句,然后就拿出了纸笔,以及印章。
“嗯,全压吧。”
“买旦麦赢。”
“行,总共是七千三百六,压旦麦赢,赔率1.3。”
“凭证拿着,别丢了。”
酒吧老板在纸记录下来之后把凭证递给了江寒。
江寒也没有多废话的意思,拿着凭证转身就走。
时间很紧迫,出来的时候跟苏清依说是改衣服,要是时间太长还没有回去,估计苏清依就该起疑心了。
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声,司机也清楚了江寒是什么意思。
脚下油门一踩,先带着江寒去了一个制衣店。
这个时候的小作坊式制衣店还是蛮多的,或者说,在工业流水线普及之前,这种地方就不可能少。
尤其是天朝内部。
一件带牌子的衣服一百多,价格实在太高了。
自己裁一块布做一件衣服,总花费也超不过三十。
因此别说是现在了,即便是二十年之后,个别落后的地方依旧有制衣店的存在。
让制衣店的裁缝师父量了一下尺寸,留下一百块港币,约定好一个小时之后来拿衣服。
江寒便了出租,继续往下一家酒吧赶去。
故技重施,江寒见人说话,时不时地把那套被老爸知道了会关小黑屋的说辞搬出来,震慑一下那些见财起意的酒吧老板。
虽然每一家酒吧投入的资金都不算多,但是几轮翻下来之后也不少了。
如果江寒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恐怕还真的有人打这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