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卫者在同伴耳边道:“首领很在意她,不要驳了她的面子”。
保卫者同意与沈禾的战斗。
保卫者一开始想着他可千万要让着沈禾,若是让她输的太难看,首领不找他麻烦?
可最后他使出了全力,还是败给了沈禾,沈禾手腕无力,可却能轻易躲闪开他的攻击,同时她的腿攻来时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将保卫者的身子重重摔了出去。
一旁的李乐眼睛微睁,他一直以为战斗是男人的事,没想到一个女人也可以战斗的如此英勇。
沈禾冲李乐眨了眨眼睛,“谁说女人打架就不行,你也可以变得很厉害”。
李乐又摇了摇头,“我不行,我没有你厉害”。
沈禾失笑,“我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厉害,我刚出生的时候不是与你一样被人抱在怀里,那时我连路都不会走”。
李乐一想也是,她拍了拍手,“若是我经常训练,也会变的很厉害,沈禾你愿意将我武功吗?这样的话”她的睫毛扑闪扑闪着,睫毛下的眼珠圆而亮,她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人生方向,整个人显得生机勃勃。
沈禾示意她看自己的手腕,“我没法教你,不过你可以在基地学打枪,熟能生巧,有把枪也能自保”。
李乐点了点头,“我明天就去学”。
两人相视而笑。
李乐突然垂下头,半晌她抬起头后,眼眶明显红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哀伤一丝郑重,“我觉得放弃他了”。
那个他二人都明白是谁。
“单恋很苦很苦,我经常会心痛到绝望,躲在被窝里哭泣至深夜,我幻想着有一天他会喜欢上我,可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或许他知道却并不在意,我累了,从前的我像是湍急河流里的一株水草,我总怕河流会冲断我的茎叶,希望有一根木板挡在我的面前,为我阻挡危险,可我忽略了我的根,只要我向下扎根扎的越深,河水就拿我没有办法,我的叶子还会比其他的叶子更坚韧”。
她倾身抱着沈禾,“沈禾,谢谢你,我从前总是活的太憋屈,与你说开的这一刻我甚至觉得我连死亡都不怕了,那还要什么爱情呢”。
沈禾拍了拍背,赞赏道:“你是我见过最通透的姑娘,我很喜欢你”。
李乐从沈禾怀中起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可第二天李乐就从沈禾房中消失了,易峰中午来看沈禾时,她问,“李乐呢?最近这段日子跟她相处熟了,她不在我不适应”。
易峰勾勾唇角,轻飘飘道:“死了”。
沈禾愣在原地,有些不明白易峰话中的意思,昨日的李乐还像一颗饱满鲜活带着水珠的水蜜桃,今天就从世上彻底消失了,“李乐喜欢你,她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忍心”。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她对你下毒,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怪罪我”。
“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你知道她本质是个善良的姑娘,向我下毒是被你这个变态蒙蔽了双眼”,沈禾将桌子上的一个盘子踢到易峰脸上,易峰侧身躲过,盘子碎在地上,沈禾冷声道:“你他妈的给我滚”。
易峰也怒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禾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靠近易峰,双眼微微眯起,“我不要你给我的脸,你给我滚,以后不要进我房间,你这个人我觉得恶心”。
易峰想伸手给沈禾一巴掌,沈禾侧身躲过,随即易峰双手朝沈禾抓了过来,二人战在一处,最终因为沈禾双手无力,而被易峰抓住。
易峰又气又怒,可看着怀中被他反剪双手扣住的人,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处置。
他将沈禾摔在地上,大步走出房间,吩咐外面看守的保卫者道:“五天不要给里面送饭,看是她的脾气硬,还是管饱的饭硬”。
后面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沈禾听的。
只是沈禾根本不在意,去他娘的硬饭。
她朝衣柜走去,用脚将衣柜门踢开,自己钻了进去。
易峰起初不知她在衣柜里干什么,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怕她整什么幺蛾子,又去了屋中一趟,将衣柜打开后,发现她正躺在衣柜中睡觉,眼上还残有泪痕,过了一会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他,喊了一个滚字,随即又将眼阖上了。
沈禾脸上残留的泪痕将易峰的疑虑打消,她是因为李乐的死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