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顾远安慰完后的贾琅,又开了口对着顾远奇怪的开口着问道:“清元兄,按理说来,令尊顾大人不像是会为你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听着贾琅开口对着顾远疑惑地问道,方正也是附和着开了口对着顾远说道:“是啊,清元兄,顾大人不是向来对你要求就严格的吗,怎么会为你做了这件事儿。”
顾远也是歉意着开了口说道:“这也全怪我,我这前日里在家嘟囔着我们这入了府学能否安排在一起的是,被家母听了去,家母素来溺爱着我,她听了我的嘟囔,就和着家父提了一嘴。”
“家父本来是不同意的,可奈何着家母这三番五次的和着家父闹了闹,最终家父也只得来找了找教授说情来了。”
说着的顾远苦笑地开了口道:“知道家母为我向父亲求这事时,我是当即就向家母说了不必如此的,可奈何着家母总将我当了孩童般的溺爱,没改了主意。”
好吧,听了顾远的话两人这下大概是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了。
前日里,翰林侍读顾平顾正方在自家妻子的百般哭求下,来到了这府学里拜见了自己的同年赵中正了。
与这赵中正坐于同一书房的顾平,长着一张方正的脸,穿着一身的文人服饰,看起来是个其有威严的人。
坐于顾平一旁的赵成赵中正,抿了口茶笑着对着顾平开了口说道:“今日是什么风将正方这大忙人吹了来了,正方你可是多日不曾来找过我了,难得来了我这清凉地啊。”
同样是刚举起手里的杯子轻轻地抿了口茶的顾平,听了赵成这番调侃的话,缓缓地将自己手的茶杯轻轻放下,在不缓不慢对着赵成笑着开口说道:“我这算什么忙的,要不是你不流连于这官场之中,凭着中正你叔父赵阁老的,你还愁比我忙不起来啊。”
“中正,不是我说你啊,如今这朝堂的局势这样的紧张,身为读书人怎么就不想着为朝堂、为国家大义做一番的作为呢?”
听着顾平如此说着的赵成,脸也是慢慢停下了笑容,轻轻地将桌的茶杯举了起来,又抿了一口然后洒脱地笑了笑着对着顾平开口说道:“正方,你也就不必拿这话激将我了。”
“时光匆匆,是非成败转头空,名利如过眼云烟,何必再苦苦追寻呢?我现在在这府学里教教书,岂不自在,何苦去为自己寻了烦恼。”
听了赵成的话的顾平,对着赵成这番的话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方才开口笑对赵成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劝你不动的了,也不和你再白扯此事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管不了你。”
见了顾平这样的回话,赵成这才越发高兴起来,笑着对着顾平说道:“正方,这才对嘛,如今这朝堂里当今和着太两人争权那不过是表象罢了,这到底是父子俩,也就那些个残留的余党还抱着希望搅弄风雨。”
“等着太什么时候和当今闹够了,当今得出空来,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候了。”
“如今这个泥潭子,我还是不踏进去的好,老老实实地教我的书就够了。”
听着赵成这样一番自己的见解之后的顾平也是无奈地叹了叹口气,对着赵成说道:“还是中正你是个明白人,要是如今朝堂是的人都是能像你一样明白就好了,算了算了,不说也罢,他们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