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挖个坑把那老母鸡埋了吧,一天一个蛋下着,也算给你们家做出过杰出贡献,有苦劳也有功劳。”
“就是可惜喽,以后莫得鸡蛋吃啦。”
何雨柱说着就率先从人群中走掉。
许大茂脸堪比猪肝色。
紫色里面透露着那么一丝丝血红。
“气煞我也。”
“老母鸡,一定是何雨柱药死的。”
许大茂牙齿都快咬碎了。
他许大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对。”
“我也觉得一定是何雨柱药死的咱们家老母鸡。”娄晓娥气鼓鼓说道,这两只老母鸡,代表着她就算父母在小黑屋里关着,她依旧生活的不错,至少比绝大多数人强,两只老母鸡没了,优越感就小了很多,能不恨何雨柱吗。
“你们两个回家去吧。”
“没有证据,别乱编排人。”
一大爷易中海听着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嘀咕声,然后提醒一句。
许大茂和何雨柱之间,易中海当然是站在何雨柱那边。
“我这呀,尽力了。”
“谁让咱没有院里一大爷说话权威呢。”
三大爷阎埠贵阴阳怪气留下一句话,背着手离开。
刘海中摇摇头也离开。
“你呀,也真是,小当槐花满身烧鸡味道,明显就是棒梗偷的咱们家老母鸡,然后给她们烧烤了,干嘛不追究责任,起码能够从贾家要出来五块钱。”人潮退去,娄晓娥戳了一下许大茂的脑袋,然后充满幽怨。
“我这不是为了气气何雨柱吗,谁知道呢,咱们家最后一只老母鸡也被药死。”
“尤其是人家秦淮茹,多么不容易,咱们还去伸手要钱,岂不是口碑变得就跟何雨柱一样在四合院里臭了吗。”
许大茂一脸无奈的辩解。
无论进一步退一步,他发现好像自己都吃亏。
这两只老母鸡……没的太冤枉了……
“你不会是看秦寡妇了吧,舍不得跟她家要钱?”
娄晓娥忽然之间死死盯着许大茂凝视。
“怎么……怎么可能呢,娥子,我看一个她寡妇干嘛,要是我跟秦寡妇真的有点什么,要是被抓住了,那还得定一个流氓罪啊,我不是找死吗。”
许大茂立刻连忙摆手接受。
额头汗都下来。
许大茂还真是看秦淮茹了。
平常没少帮忙秦淮茹在轧钢厂食堂打饭,然后借此跟秦淮茹拉拉手之类,不过更深层次的交流,那倒是没有,秦淮茹分寸把握的,总是让许大茂心里痒痒的,但又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