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目暮警部斩钉截铁的话,林树都有点不好意思推翻他的猜测了。
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啊,这明显是错的啊!但在场的众人不这么想。
若松俊秀也顾不得隐藏自己,连忙抬头震惊地看着中村直道问道。
“直道,难道说真的是你干的吗?”
面对目暮警部的压力和好友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村直道终于抵不住压力,承认了自己的行为,有些崩溃地喊道。
“是的,没错,那件事是我做的,从很久以前,我就很他了,那个家伙总是看不起我,更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伤害阿香。”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关谷香纷纷看向中村直道,一脸的震惊。
“所以,我在香烟滤嘴里下了毒。”中村直道已经冷静下来,继续说道。
眼看目暮警部就要将中村直道当作真正的凶手逮捕归案,林树只能站了出来。
“目暮警部,虽然说他交代自己下了毒,但是可以看到香烟的滤嘴完全没有抽过的痕迹,死者看样子是直接摘掉了滤嘴后抽烟的。所以他还不是真正的凶手。”
林树一站出来,就成了全场焦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洋洋洒洒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目暮警官听闻分析,仔细看了眼物证袋中的香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没错,的确是这样,香烟和滤嘴是分开的,看来毒死死者的毒不是来自香烟。”
随后又疑惑地看着林树问道,“那么林树老弟,难道是因为渡边好美送的巧克力中有毒,才导致了死者的死亡。”
坐在沙发的渡边好美听到目暮警部怀疑到她身,连忙否认道。
“不,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最后在一番重复的否认后,更是崩溃地掩面哭泣。
林树看到这里,觉得差不多了,干脆就将证件案子的一点说了出来。
“如果是渡边小姐在巧克力中下毒,最终毒杀了死者,那么犯罪手法未免太单纯了。其实在这件案子中还有一些疑点。”
听到案件还存在疑点,在场所有人纷纷看向林树,尤其是美和子和目暮警部。
“首先,皆川太太,可以请你先停下手中的动作吗?就算再怎么洗,农药的残留也会被检测到的。”
正在努力清洗杯具的皆川太太吓得浑身一颤,随后慢慢转过身面对屋内众人震惊的目光,勉强调整了表情,疑惑地问道。
“这位先生,你...你在说些什么?”
“什么?林树老弟,你的意思是,皆川太太才是真正的凶手吗?”目暮警部闻言,没等林树解释就惊讶地问道。
看到众人疑惑震惊的表情,以及皆川太太故作镇定的表情,林树也懒得说什么推理,直接说道。
“那么你胸前衣服的污渍,你怎么解释呢?那是渡边小姐送给死者的巧克力吧。”
皆川太太低头看着胸前污渍后,立刻慌乱不已,双手下意识想要遮掩住污渍。
但屋内众人同样看到了,遮掩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根据询问,当死者倒下后,你是第一个扑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渡边小姐的巧克力换成有毒的巧克力,以此来嫁祸渡边小姐。”
见到林树完全说出了她的行动,皆川太太有些崩溃了,但还是硬撑着质疑道。
“就凭这个你就说我是凶手,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杀害他的?你说啊!”
此时这场案件已经完全成了林树的个人推理秀,目暮警部一行人只有当观众的份,纷纷期待地看着林树解释。
林树看到对方死不认罪,无奈地皱了下眉头,脸逐渐不耐烦,随口说道。
“你是通过食物下毒吧,将解药和毒药分别放在蛋糕和咖啡中,因为死者不吃甜食,所以最终没有得到解药,最后毒发身亡。”
“你清楚地了解死者的饮食喜好,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连事后脱身,误导警方的计划你都做了。”
听完林树的分析,在场众人恍然大悟,随后一脸复杂地看向了皆川太太,面对林树精确地分析推理,皆川太太崩溃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对不起,好美小姐,我无意间看见你在街买了巧克力,才想了这个办法。我也是走投无路啊,我先生的事业失败,因此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克彦留下的遗产。我想要保护这个家还有儿子的幸福。”
听着皆川太太到这时候还在无耻地辩解,林树眉头紧皱着,一阵腻味,当即拆穿了对方的无耻辩解。
“少把自己的无耻说得那么伟大,你要保护你的家和家人的幸福,为什么要牺牲别人的性命,最后还试图嫁祸给死者无辜的人,这个人恰好还是死者喜欢的人,这就是你保护家人幸福的手段吗?”
“事业失败,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说散就散了,反而是你,以先生事业失败为由,从而想要杀害侄子并强行霸占侄子的财产,这种无耻的行为才会让你的家彻底破碎。你的孩子得到的也不会是幸福,反而是痛苦。”
在场众人深以为然,皆川太太却无话可说,只是跪地掩面哭泣,林树深知,对方只是因为罪行被揭露而哭,绝不会是因为后悔犯下这些罪行。
从她遇到事情不想着合理合法地解决问题,只想着不择手段走捷径的时候,她就已经走在犯罪的路无法回头了。
想到这里,愈发觉得腻味的林树直接走出了屋子,留下屋内的目暮警部处理后续的事情。
小兰和园子见此,对视一眼后也连忙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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