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们属实有些欺人太甚了!”
杨承翔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抬起眼睛,道:“那那些人,说的可是真的?”
“怎么可能!”陈副将坐不住了,一激动直接站了起来,“咱们的士兵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再一个,就算是真说了,那、那也不可能那么不小心让京城里的人听到啊?”
听着陈副将的话,杨承翔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既我们没做,怕什么?”
“可……”
“有些人只怕是自作聪明,觉着老将军的势力哪怕到现在都值得皇上忌惮,却忽略了,那个能稳坐高位几十年的人,怎么会那么没脑子,轻易的被他们骗了去。”
陈副将听着这话,才觉着略为心安,再怎么说还有王爷在,以王爷的智谋,怎么会轻易被他们陷害。
“至于赵向南。”杨承翔站起来轻轻的拍了拍陈副将的肩膀,“不用太过担心,当年他被奸人陷害差点丢了性命,是本王救了他,他不是会恩将仇报的人。”
杨承翔回到军营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将潜伏在军营中的奸细清了个一干二净。
每收拾掉一个,杨承翔便让人交给陈副将看好,他要等着一起算账。
“儿臣给父皇请安。”
短短几日的时间,杨承翔再一次来到了御书房。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御书房里不再只有他和皇上两个人。
左右两位丞相、致远将军,连带着杨明翔都在。
“承儿快起来。”皇上看起来和颜悦色的抬了抬手,“承儿这几日查的如何了?”
“回父皇,儿臣已将事情查的轻轻楚楚。军中并无人出言不逊……”
还不等杨承翔把话说完,右相便开口打断,“是不是出言不逊,老臣到时不知崇王殿下是如何查明的,一张嘴说过的话,便是否决了,皇上也未必能知到底是真是假。”
杨承翔闻言,冷笑一声:“右相这意思是,父皇不能明察秋毫,反倒会被小人蒙骗?”
“你!”盛明科顿时慌了神,急忙跪下请罪,“陛下赎罪,臣并无此意只是怕有人牙尖嘴利蒙蔽了皇上。”
皇上坐在上面,听着他们两个吵来吵去不由得黑了脸,“崇王接着说。”
“是,儿臣查清,并没有人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反倒是在军中揪出了几个生面孔。”
听到这话,皇上的神色不由得敛了敛。
驻扎的军营中会有别的军队的人互相交换不假,但也一定是要先和驻守的将领说明了的。杨承翔既然会说是生面孔,那就说明,那几个人不是随机调剂的,而是有人安插进去做眼线的。
他有意看着这两个儿子互相争斗不假,但是军中大事岂容半分含糊,如今这事儿一挑出来,皇上顿时就把心中的天平倾斜了。
“将人给朕带上来!”
赵公公急忙小跑了出去,命人传唤陈副将押着那几个眼线进宫。
等待的时间里,御书房的气氛不由得十分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