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一直都是这样,也许是我醉了……”
梓釉探出头来,她明白齐枯宿是什么意思了:“你不是…..”
少年已经推开门出去了,梓釉没有看到他
好像事情并不像梓釉预料的那样,这一次她算错了……
石子小路上寒气逼人
有湿衣服吹着风的寒,还有少年体内的寒
周围的侍卫都冻得远远的
不能动的人
惹不起的人
连没有感觉的木傀儡也不见了
齐枯宿一个人走着,摄政王府很大,路很长……
宓隐寻跳出来:“找我干嘛?”
虽是黑夜,宓隐寻和齐枯宿视物与白天没有不同
看着齐枯宿的紫眸,宓隐寻收起不正经的样子,他从未看过这么深的紫…..
从未
齐枯宿的眼特殊,他有一双黑眸却看得见,动情就会变紫。
只是深浅不同
平时他自己可以控制,无论喜怒哀乐他都可以控制眸色,况且他平时就是一副温温和和不冷不淡的样子。
“帮我个忙?”
宓隐寻:“说!”
齐枯宿一步步走得很慢很稳:“让云楼把消息收回来。”
“这个简单,消息还没出去,现在还不是最热闹的!”
齐枯宿:“那就好。”他到底在期盼什么,云来楼要传播消息都会选择在午夜,星陨城最热闹的时候。
现在消息自然还没有到收不回的余地。
宓隐寻看着齐枯宿,夜色深深,一片寂静
“我走了!”
“嗯。”
“你没事吧?”宓隐寻小心地问道,想他堂堂妖皇,手下妖神、妖君一大堆,何时像现在一样。
“多谢。”
宓隐寻挑挑眉,走了。
他也不知道齐枯宿是在谢他帮他穿消息,还是在谢他关心他。
哎!
千万年来,他感觉自己还是看不清他这位兄弟啊!
夜色朦胧
齐枯宿一个人走着,摄政王府侍卫都没有管他。
他们哪知道主子怎么想的,以前以为主子喜欢好看的,可是这位最好看的还在这,公主府里那些个在南庭皇朝排得上号的郎君在这位面前都是庸脂俗粉。
哎!搞不懂啊!
要说真有什么缺点就是这位国师的亲弟弟不修灵力。
众人都觉得他是没有灵脉,不像他们摄政王天赋是南庭最强的。
不过谁也不敢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万一他们不按常理出牌的昭临帝女变卦了呢!
毕竟连帝姬之位都让来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