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头狠狠地嘬了一大口酒后,面上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香啊!哈哈!太香了!苏小子,你酿的酒,果真是人间一绝啊,让我这把老骨头都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曹苏冲上前一把将酒葫芦抢过来,恶狠狠地道:
“你丫的少喝一点!这可是今天老子和邋遢书生下棋的口粮!”
抢了他酒壶的放牛白发老者,正是司马微,只不过隆中村和卧龙岗,都称他为水镜先生!
只有曹苏每次碰到他后,骂一句水镜老头,心情不好还去踹他两脚屁股!
“哎呀!年轻人,能不能像老夫我一样心胸大气些?哪有你这么小气的啊?喝你两口酒瞧把你给急的!”
司马微被曹苏抢了酒壶,顿时肉疼的不行,两眼珠子都快掉到那酒壶身上去了!
曹苏见状立刻将酒葫芦护住几分,警惕说道:
“水镜老头!都说了我这酒很难酿的,难不成以后你出钱买原材,我保证你天天有酒喝!”
谁知司马微这老头不要脸不要皮地笑道:
“嘿嘿,这喝自己家的酒,就没那个味了不是?苏小子,你就行行好,再给我嘬两口,老夫保证不嘬多了,就两口!”
“滚蛋!”曹苏护着酒葫芦更深了,恶骂道,“上次你喝说喝两口,结果喝的一滴不剩,还想哐我?去去去!找你村头的老寡妇摸摸唱去,我还要跟邋遢书生下棋呢!”
司马微见他死活不给酒喝,只能满脸幽怨地甩了甩袖袍,“哼!你跟那小子下棋有什么好下的?他棋术烂的死,要下就跟老夫我下,这样你的棋艺才能进展!”
曹苏翻了个白眼,“跟你下,我还不如把这瓶酒给你喝得了,邋遢书生跟我不相上下,这才下的有意思!再说了,我们现在不下围棋,下的是象棋!”
“象棋?那是什么?”司马微不解问道。
曹苏却摆了摆手,“哎呀!跟你说了也不懂,解释麻烦!”
“苏糙!”
就在这时,山头上突然传来一声呵斥,曹苏和司马微同时一望,顿时间一满身邋遢,不修边幅的书生跑了过来,指着曹苏严厉训斥道:
“水镜先生可是卧龙岗上的传书先生,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能对他如此不敬呢?”
曹苏却白了他一眼,“这死老头,都快把我们今日下棋的酒给喝完了,我还要给他赔个笑脸不是?”
“哦!这样啊?那就没事了!”
谁知邋遢书生听后嘴脸瞬间一变,也挡在了曹苏面前护住了酒!
司马微见状一个怒其不争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个小崽子,现在翅膀长硬了,刚这样与为师说话了是吧?”
邋遢书生被他训斥一番,脸色顿显乖巧,连忙作揖!
“学生不敢!”
“哼!”司马微冷哼一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些为师当年教了你们多少次?现在喝你们点酒怎么了?真是的!气死为师了!走了!”
“学生恭送先生!”
司马微气哄哄地拂袖而走,邋遢学生却恭恭敬敬地目送其离开!
曹苏却在一边吹着口哨,满脸的心不在焉!
“鞠躬!目送!”
邋遢书生头不转睛,不张齿得纷纷道。
“他是你老师!又不是我老师,我干嘛要对他行师生礼啊,再说了,这老头天天打着学问坑蒙拐骗,谁知道他有多少个学生!差我一个不差!”曹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就算这样,那也不行,自古以来长者为尊,更何况是水镜先生这般德高望重之人,虽不为师徒,却以长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