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南宫御的手在她身上搓来搓去的,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无助,而除了南宫御,她再也找不到帮她的人了。
其实她一直比较内向,也比较害羞,没有胆量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就是外人是个女人也不行。
所以,如果南宫御不帮她洗澡什么的,恐怕她就只有不洗澡了,因为她只在南宫御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就是南宫轩,她都做不到。
以前一直称之为魔鬼的人,今天却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哀,因为她居然落到了要依靠魔鬼来过日子的地步。
这样想的时候,她又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悲哀,因为自从惹上南宫御后,她好像一直在依靠魔鬼过日子,当然除了在新加坡的那四年。
在新加坡的那四年是她最快乐最幸福的四年,生命里没有所谓的乱七八糟的感情世界,更加没有南宫御和南宫轩,有的只是服装,是一群年轻的模特,是正常人的生活。
南宫轩是这天中午来看她的,因为南宫轩上夜班,所以他晚上一般没有时间,而且以前他来看过她没有她不知道,因为她眼睛看不见,如果他来了不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的话,她是根本不知道的。
其实南宫轩每天都有来看她,刚开始几天她总是又哭又笑的,南宫御说不能去打扰她,因为怕刺激到她,所以等她哭够了笑够了闹够了,然后心情慢慢的平静了才能跟她说话。
他虽然很恨南宫御,因为如果不是他,夏雪瑶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可是,他也知道南宫御说的这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如果越有人劝,她就越伤心绝望。
这两天她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也认命的接受了眼睛失明的事实了,他来看她时,这才跟她说话的。“雪瑶,其实那个世界没有那么可怕,只要你有一颗能感知的心,你就同样可以用心去看,用心去体会,然后你会发现你是看得见的……”南宫轩拉了她的手,轻声的跟她说着自己曾经双目失明时在黑暗中生
活的那种体会。夏雪瑶仍由自己的手被他抓紧,耳朵却仔细的听着他的声音,只听南宫轩又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龙庭御园的小广场见面吗?那时我也看不见你,可是我能听见你的声音,我就能看到你的心,我能感知
到你这个人,那时我就想,你一定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一定心地善良……”夏雪瑶听他说这些,一直苦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接过他的话来说:“是啊,我记得那时你还种丁香花,还样乌龟和兔子,你说你想亲眼见识一下龟兔赛跑,可你一直都没有见到传说中的乌龟跑
赢兔子的神话……”“所以啊,你也要像当初的我一样,”南宫轩又把话接了过来,握紧她的手稍微加重了力度:“雪瑶,还记得你曾教我读盲文吗?那时的你,是怎样开导我的,我想,今天的你,其实是不需要我来开导你的,
你自己完全可以战胜黑暗,你可以在那个时间里发现别人不曾发现的光明……”
“你……还有盲文吗?”夏雪瑶听了他的话,终于动心了,脸准确的转过来,然后看着他轻声的问:“我也想学盲文,你能教我吗?”“当然啊,”南宫轩用非常清脆的声音回答,然后又拍拍她的手背说:“雪瑶,我明天中午就给你带盲文书过来,今天,我先教你认这里的路好不好?这样,当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至少可以在这房间里
走动一下,去洗手间什么的也方面一些。”“好!”夏雪瑶愉快的答应了,然后身子朝床边移动了一下,接着便摸索着下了床,而南宫轩却用手搀扶着她,一步一步的在房间里走着,一边走一边让她用手去摸那些家具,告诉她哪里是沙发哪里是床头
柜,哪里是梳妆台哪里是通往起居室的门,哪里是衣帽间的通道哪里是浴室的通道……
南宫御就站在起居室的门口,望着房间里手挽手走路的两个人,他们在一起那么的和谐,南宫轩一脸的认真和温柔,夏雪瑶一脸的喜悦和开心。
他默默的看了很久,那俩人太过专注练习认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他苦笑了一下,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不忍去打扰房间里那温馨的画面。
南宫御没有打算去阳光医院看陈玉洁的,偏上官堂打电话给他,说陈玉洁的情况非常的不好,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
“御爷,不能去,”阿勇见他接完电话,即刻对他说到:“上官堂那个人阴险得很,现在肯定听说了你要和孟家联姻,于是就有些担心了,你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南宫御点点头,他要和孟家联姻的事情是他让人偷偷放出去的消息,当然,虽然他曾对孟丛云说过要低调,可孟家又怎么低调得起来?孟丛云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还不知道?表面上答应他不要结婚证不名分不要地位什么的,其实暗地里想的是等陈玉洁死了,她就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所以那所谓的不离婚她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陈玉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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