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破说话的时候,剑已然在他的手中。九叔吓得连连后退,“通”地一声撞在门板上。他一介农夫,虽然有点见识,却何时见过江破这样的架势,嘴里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哆嗦了许久,才终于说道:“大……大英雄,大爷,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我们的怪病……除了周先生,谁都不知道是怎,怎么样的啊。”他
是真的不知道。江
破能够感觉得到,九叔已经害怕的快要站不稳,屋子中除了他以外的三人,身上一点杀气都散发不出来。这样的人,恐怕一生都没怎么见过人血。
江破回过头,将手中的长剑撒成一滩热血,滴落在地。他用另一只手将九叔小心地扶起来,细声道:“抱歉九叔,是我多心了,我并没有恶意。”
九叔闪躲着向后退,自己翻了两下身子,才努力地站起来:“我,我知道。村子周围有神灵的庇护,你要是……要是恶人,一定进不了这个村子。我就是看到兵器,一时有些害怕。你,你不用管我。”
“多谢九叔。”江破努力着多说一些话,希望让九叔感觉自己是个健谈的好人,但张了张嘴,却仍说不出太多闲谈的话来,只能走近两个“半身人”,问道:“九叔,这样的病症,我曾在外面见到过。”
“啊?是吗?”九叔这么一听,脸上的恐惧一下消了大半,道:“莫非你知道怎么救治?”“
虽然不能肯定,但我可以一试。”江破难得撒了个谎,他的谎言极为拙劣,一般人都能看得出来。但九叔刚刚从恐惧中走出,竟也没发现这一点。江
破坐在其中一人的床边,问道:“这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个月前。我们村的人从来都是不怕生病的,再厉害的病,只要是周先生回来了,一准都能给治好。但唯独这种怪病,会要了我们的命。”
“怪病?”江破停顿了一下,想着自己应该多说几句,又补充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能分辨出这种怪病?”
“当然,怪病与一般的病症可不一样,尤其是我这样出过门的人,是最为清楚的了。这些怪病,只有我们严家村的人会得,外面的人,可碰都没碰到过。所以咱们得了病,没法去找山外的郎中,只能在村子里等着周先生回来。”
“如果周先生不来呢?”
“那就……”九叔叹了一口气,“就像小患的父母一样了。”
“他的父母得的是怎样的怪病?也是像面前这两位一样吗?”江破问。“
不不,同样的怪病,一定不会连续在村中出现两次。这次是黑病,上一次,是水病。再上一次,那是我都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了,听我姥爷说,那是一场疯病。”
“黑病,水病,疯病……”江破在口中念叨着,又问,“九叔,还请你讲讲那水病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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